寻思多少给他们留点东西!”瘸老四点头道。
“依你看,一夜的时间南儿悟了多少啊!”中年人转头问道。
“‘破军’的招式并不晦涩,只是姬家的心法难学,与神识相契合更难。我观公子的神识仿佛很是厚重,想来有我们不知道的奇遇。只要神识足够,公子一夜时间悟出一成应该不成问题。”
“嗯。”中年人沉默了一下后,突然笑道,“一成就一成吧,本就想让他过个安生日子,没想让他和咱们一样东躲西藏,悟出多少都是他自己的福分吧!”
瘸老四继续说道:“和公子在一起的臣习等人,是公子前几日偶遇认识的,确实不是外人故意接近。但属下近日探查后,发现这三个人身份并不简单。这个臣习不是什么邢国来的商户,应该是现任邢伯的第六嫡子。十几年前,上任邢伯暴毙,几个儿子为争位互相厮杀。现任邢伯得到齐国姜氏支持,打败其他几兄弟,得了爵位,继位为邢惠伯,但是国内已经百姓奔逃,百业凋零。此次邢伯派遣使者来此与白狄部商讨结盟借兵,就是想借助白狄部的实力来扫荡国内叛乱。那个臣习真名应该叫虞习,虽然不是嫡长子,但从小聪慧深得邢伯喜爱,此次匿名出行,除了散心游玩,估计还是为了今后要负责与白狄部联系的事务。那两个臣林和臣宣应该是邢伯的女儿,很得邢伯宠爱,才能扮男装与虞习同行。目前属下只查到这么多。”
“短短两日查到这么多很好了”,中年人轻声道。思索了一会,说道,“白狄部和邢国结盟之后,必定派兵协助邢伯平定国内叛乱。这个虞习和南儿交好,今后恐怕来往会更加紧密。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我们对此还要早做些准备。”
“还请侯爷明示”,瘸老四躬身道。
“先看完他们的比斗再说。这些孩子们打的还是很精彩的!”中年男人转过身,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远处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