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宛如霜雪之精。剑身四尺有余,笔直锋利,寒气逼人。剑刃闪烁银光,如银河倾泻,流光溢彩。剑柄饰以银丝,婉转缠绕,优雅飘逸。剑脊高耸,如山脉蜿蜒,气势磅礴。
真是个:
业祖铁冶飞炎烟,神光剑气俱赫然。
仙工锻炼三百载,铸得神剑名太虚。
敖伯玉顿时就有些挪不开眼,灵素见此,笑着将剑双手捧来道:“叔叔且收着,我与夫君是拜了天地的夫妻,与叔叔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必与我客气就是了。”
敖伯玉实在按捺不住,接过太虚剑道:“二嫂嫂之恩,敖伯玉绝不敢忘,今后但有差遣,请二嫂嫂尽管吩咐。”
“好说,好说。”灵素笑道。
太虚剑一入手,敖伯玉就感觉到此剑引着自己舞剑,灵性远超寻常得仙器,敖伯玉顺应它,再耍了一套剑招,相比刚才,气势增了不止一倍。
一套剑招使完,太虚剑似还不尽心,敖伯玉一放手,它就飞到空中,自行围着敖伯玉飞旋,一招手,又落入手中。
敖伯玉实在是欢喜能得宝贝,再谢灵素。
稍晚,灵素点了一百守山将,带着敖伯玉往雷灵山去。
不多时,至雷灵山,落下云头。
就见有千余雷灵一族的族人已聚在此间。
灵素走出,其中一身高两丈有余,人身,白脖颈,彘犊鼻,黄腰带,绿战袍、右手持斧,左手持凿的怪人走来道:“仙子,自上次一别,已有多日,不曾想仙子竟还要来做一场,送我宝贝,若非仙子容貌稍差些,我都有心纳妾了。”
灵素一脸嫌弃的看了答廉一眼道:“莫要恶心本仙子,今日与你的赌斗,我让我叔叔来与你对战,可敢应战?”
答廉看了敖伯玉一眼,就道:“仙子不曾出嫁,哪来的叔叔。”
“与你无关,且问你,可敢应战否?”灵素道。
这答廉又仔细看了看敖伯玉,此时的敖伯玉并未佩戴紫玉壁,答廉一眼便看出敖伯玉只有真仙初境的修为。
便笑道:“仙子果然对吾有意,故意派这么一个半残半废,半阴半阳的与吾斗,定是想再赠宝,好让吾拿了宝贝,以做聘礼上门提亲吧。”
“少主,您说的透了,夫人她要羞了。”
“夫人何必走过场,不如今晚就与我家少主办喜宴,晚些就入洞房罢了,弄这些个表面文章作甚。”
周围雷灵族人皆起哄。
灵素正要发火,敖伯玉站出道:“我以为雷灵一族是何阵仗,不曾就这,真是个:一千余人齐卸甲,更无一个是男儿。问是否敢战,非要扯去别处。”
这下又轮到灵素这边的百余守山将大笑,雷灵一族的人皆破口大骂。
答廉伸手止住道:“好你个嘴臭的混账,本不想伤你,非要惹吾,且来战。”
说罢拎着巨斧尖凿就要来打,敖伯玉丝毫不惧,取出太虚剑迎上。
这一场,好斗:
雷灵咤怒,玉龙生嗔。雷灵咤怒,斧劈凿戳如掣电;玉龙生嗔,剑戾拳重似呼风。这个道:“孽畜骂吾实讨死!”那个曰:“猪头鬼像莫嚣张!”言来语去皆不善,辗转腾挪俱有方。
你拿我,仙子面前扬威风;我擒你,八泽大夏添姓字。一般本事无强弱,山川变色万兽更。噫!唬得那花鸟鱼虫齐缄口,山川草木响嗡嗡!
二人斗了四五十回合,答廉只觉得此人气力太重,虽没被他直接打中,五脏六腑却震的难受,自知难以武艺取胜,便对了一招,借力退开,敖伯玉跟上,他就将右手斧头作锤,往左手电凿上一敲。
数道雷电朝敖伯玉袭来。
这雷电却不在五雷之属,而是巽风雷,见风便涨,飞至敖伯玉身边时,已有水缸粗细。
敖伯玉假装用太虚剑一拨,那雷电依旧打在敖伯玉身上,但敖伯玉自然是无虞。
答廉见此,将那大斧扔掉,只掌电凿。
敖伯玉便笑道:“怎的,敌不过我,丢兵器求饶吗?”
“待你接下吾这“都天阳雷”,再嚣张不迟。”答廉道。
敖伯玉也不着急,等他施展。
只是一二呼吸,答廉那电凿就迸射无数道雷电。
敖伯玉故意施展真炁抵挡,百余道雷电轰下,敖伯玉所站之地连同周遭方圆十余丈,皆被轰成深坑,烟尘四起。
那雷灵一族的人皆叫好,答廉却眉头紧皱,别人不知,他却知晓敖伯玉压根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