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本以为妫方道友会做个强不认,不过既然认了,也致歉了,看在孟道友的面上,我又能说什么,只是那日我能走脱,损了一件灵宝,心中甚是惋惜啊。”敖伯玉道。
妫方听后,直接取出一杠长枪道:“三殿下,原本我该用那崩天印赔偿,只是那崩天印已被我炼制为本命法宝,故难以作赔偿之礼,此物为仙器一品的寒冥枪,愿赔偿给三殿下,望三殿下能收下,当然,我亦知光是此物不够,那羊尾,我定会抓来给三殿下处置。”
妫方说完,旁边的鹿浅与孟素觉得此人道歉的态度不错,二人都觉得当时的敖伯玉哪怕有灵宝,都不可能催动,别说灵宝,仙器都难,这妫方直接赔偿一杆仙器长枪,算是很有诚意了。
敖伯玉心中杀机却更甚,表面却只是看着那长枪,心中知晓此事不是一日之功,还需慢慢计较,正好借此机会麻痹他。
笑了笑后接过长枪道:“那就多谢妫道友赠宝了,我们这事,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那日我也未伤着什么,就此作罢了,今日得妫道友这宝贝,我欢喜得紧,要不两位再随我去山中再吃一顿宴席?”
孟素推辞要随师父回山,就带着妫方离开。
“这妫方倒也算是个君子,虽说嫉妒小师弟你的姿容,惹出祸事,却能拿仙器赔偿,也算是个知礼。何况我家小师弟一等的姿容,他看了心生妒忌也是正常。”鹿浅说罢还要掐一下敖伯玉的脸。
.......。
宴会结束,力牧带着众弟子回山。
“你自己与师父好好说个清楚。”孟素道。
“师父,徒儿有罪,那日因在聚宝阁遇到了那敖伯玉,与他言语相争了两句,徒儿心中便生了恶念,私下让那聚宝阁的羊尾跟随敖伯玉,想让羊尾教训他一下。
但徒儿绝无杀他之心,甚至叮嘱那羊尾必要伤到他,只需给个小教训就是,不然以他当时的修为,如何能从一仙人手中逃脱。只是或许那羊尾自作主张,伤着了他,今日宴会上,他也对弟子极为不满。不过之后师姐带着我去向他认错,弟子道歉后又赔了礼,他也接受了。”
妫方说着,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道:“只是此事终归是坏了门规,故请师父处罚徒儿。”
孟素本想说那是言语相争,分明是你先骂人,人家都没说话。
就听力牧道:“你这性子,还是改不过来,不过是言语相争,你差人去教训他作甚,那飞廉我都要让他三分,你且去将那羊尾抓来,送给他处置,还有你今日与他比试,打不过也就罢了,为师也不说你,你却动用灵宝也未能拿下,丢尽脸面。”
“徒儿有罪,只是徒儿也是看先前师兄败了一场,故就急切的想赢一场,找回些脸面,谁知难以拿下他,这才一时心急,拿了灵宝出来。”
力牧听完,就道:“你有为师门争光这心也是好的,但你这修为还是要好好打磨,此事过后,罚你闭关十年,不得离山,可知晓。”
“徒儿知晓,徒儿今日恢复伤势,明日就去将那羊尾抓给那敖伯玉处置。”妫方再拜道。
孟素见此,知晓自己师父也有些不喜先前敖伯玉得胜后去大殿中炫耀,故并未重罚,不过此事也算是有个结束了。
次日。
妫方驾着云,出了山,往那聚宝阁去。
他刚入大夏境内,灵素这边,一张符纸就有了动静,见此,灵素立即出山,去了大夏。
妫方并不知晓自己什么时候被盯上,只是心中暗道:“这羊尾不能活,不然到时候说不定就把我供出来,我只需杀了他之后,告诉敖伯玉此人想逃,最后被自己所杀,他也没法说什么,师父多半也不会再怪罪。”
妫方到了聚宝阁,唤来那羊尾,说是力牧有召见,要收他做外门弟子,羊尾那是欣喜万分,就随他走。
到了半路,趁羊尾不备,不由分说,一招就将羊尾打杀了,羊尾到死都难以相信,自己为靠山做了那么多事,竟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被他杀了。
妫方杀了羊尾后,带着尸体离开。
刚离开大夏,突然见前方半空有一人。
还未看清是谁,就见一截鸦青色的尺子打来。
那尺子第一眼还在百丈外,再看已至身前,妫方大惊,连忙御起崩天印抵挡,那崩天印刚一接触,就被尺子打飞,血光暗淡了两分,印身上更是出现数道裂痕。
妫方心知此人绝非自己能敌,连忙要逃,保命的法宝,珍贵的符纸不要钱的扔,然而都扛不住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