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受用奴奴。
但奴奴从未以花香勾引人,都是他们自愿的,所言若有半分虚假,管教奴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敖伯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两银钱在大夏并不多,当初左思邈用自己的金行之戒也去当,就换了一两银子,他背着自己走了三天,因他能吃,一两银钱只够他吃了三天。
这花娘一两银子住一年,有酒有肉,这是来搞慈善的吧?若自己是个穷苦凡人的话,说不定也要来买个十年套餐了。
贫苦的光棍眼中,她怕是女菩萨吧?想到此处,赶紧止住,菩萨可是有的,自己在这乱套菩萨名,别改日真找上门来了。
“你这般做生意,如何长久?”敖伯玉没忍住问道。
“奴奴倒不是为了赚银钱,只是为修行,奴奴做了十来年,也攒了近千两银钱,够受用一阵了,若是没钱,再去赚就是,反正也是为了修行。”
“........不辛苦吗?”
“也是辛苦的,奴奴都快有茧了,好在地虽是越耕越松,但总归是地,奴奴还算能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