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这便是执于空了,蜃楼便是虚,虚无缥缈,自是无,千年的王朝,早已是海上楼阁,那鹿蜃楼施主虽有贤明,但却是虚名,他就是肃慎国最后一代国君,肃慎国,就亡于他手,只是王朝交替,苦了千万百姓。”彻听说道。
“不曾想我竟也陷入我执,今日得大师指点,万分感谢,亦要多谢大师当日为我承担因果。”敖伯玉站起身行礼道。
彻听也起身回礼道:“敖施主不必言谢,本就是还因果,况且我佛门弟子最善承担因果。
敖施主天资聪慧,却未修佛法,故看不清,若能精修佛法,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彻听道。
“不知大师可否指点我这道门弟子?”敖伯玉笑道。
“若是要佛门弟子才能传佛法,那我佛教也不会有今日,这是当日那一卷《金刚经》贫僧自己注解的经解,若是敖施主不嫌弃,可赠于敖施主。”彻听左手虚握,一卷竹简出现在手中。
敖伯玉躬身行礼后,双手接过道:“多谢大师传经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