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这似乎说明山顶上的人出去了一段时间且不曾归来。
沿着这条小径,两人渐渐摸上了山顶。
这时的山顶大寨边上,只有零零散散几名山贼在负责看守,这些人每个都是昏昏欲睡的样子,似乎因为夜袭之类的事情在他们这儿就没有发生过,没什么人将精力专注于警惕四周上。
一对山贼只是随意瞥了一眼黑洞洞的远处,便在一块开始了抱怨。
“唉!咱们要在这站岗,老张、老何几个却能在营里玩女人,真是让人窝火!”
“谁让咱们抽签没抽准呢?”另外一个山贼摇了摇头,随即露出一抹奸笑,“嘿嘿!等咱们下岗了,也去女人身上快活快活!尤其是新抓回来的那个,嘿嘿嘿!还是个雏儿!好久没尝到雏儿的味道了。其它女人吧,倒也不差,可惜在咱们这待久了,被咱们用久了,那鸟地方都臭了,老子下面都他娘下不去嘴!”
“你傻啊!”这名山贼瞪了对方一眼,“那新来的可是已经被老大预定了,你小子敢犯浑,信不信老大割了你的那活!”
“嘿嘿嘿!老子才没有说呢!实在不行,换个倒也不是不可以,想想她那樱桃小嘴……啧啧啧!真是带劲!”
“别说了!”这山贼一脸陶醉的咽了咽口水,奸笑道:“老子想到那场景了,快让老子憋不住了。他妈的,怎么还不下岗。一下岗,咱就赶紧扑到屋子里去”
“嘿嘿嘿……别急,用不了多久咱们就换班了。”
两个山贼已经畅想起了下岗后该怎么个快活法子,身心无不宛如飘到了天上去似的,自然对周遭一切失去了敏感,浑然不觉死神正披着夜色的外衣,朝他们逐步迈进。
安仕黎与卫广的潜行出奇的顺利,那些山贼的岗哨无不如同摆设似的,他们在山寨外头都观察一圈了,依然没有一个岗哨察觉到异常。
安仕黎与卫广通过观察发现,山寨的守备力量非常薄弱,留在山寨内的山贼不会超过二十名,即便只有这个数目依然是远超安仕黎与卫广两人,可如果将他们逐个击破,那就很好对付了。
更令安仕黎与卫广喜出望外的是,他们在观察中发现,有一处寨墙有块明显的缺口,他们都不需要硬闯,直接走这个洞便能摸上寨墙。两人此时已将马匹安置在了山腰,悄悄从这个洞口进入山寨之中。这时,站岗的山贼依旧没有发现异常。
安仕黎两人沿着寨墙潜行着,而那些站岗的山贼又是零零散散,顶多两三个人一组,安仕黎与卫广只要靠近了,一眨眼就能解决对方。他们不费多少力就解决了大部分岗哨,先前那两个抱怨的山贼成为目前最后的幸存者。
这两名山贼还在浮想联翩呢,口水都要从嘴边流出来掉到地面上,而索命死神已经来到了他们边上。
其中一个山贼反应迅速,注意到了一旁有人接近,可他还是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是哪个同僚凑了过来,等他看清了是卫广这张大胡子脸时,他的喉咙已被卫广秋风扫落叶般地割断了。他下意识想要喊叫,可是涌上喉头的只有鲜血与剧痛,他摸了摸喉咙,发现全部是鲜血,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惊恐不已地倒在了地上,圆睁着眼睛,死了。
另外一个山贼一样别想逃脱,他本想着到床上好好地折腾女人,用她们的小嘴让自己快活快活。而他等来的则是安仕黎干净利落的一剑,这下他只有去地府找黑白无常快活去了。
四周的岗哨都被安仕黎与卫广两人合力抹除了,这下两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安仕黎愤慨地踢了一脚刚被他斩杀的这个山贼的尸体,刚刚这山贼肮脏的言语可是被他听得一清二楚,他还想用归易剑往这山贼的身上再戳几个窟窿,可他都嫌弃这山贼的脏血会玷污了自己这把归易剑,只往那山贼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人渣!垃圾!畜生!”
卫广一样轻蔑地注视着地上这两句肮脏的尸体,他伸出手拍了拍安仕黎的肩膀,对他说道:
“好了,没必要为这等人渣大动肝火,我们还有去里面探查呢。”
“好!”
安仕黎点了点头,与卫广一同朝山寨内部探索而去。
山寨内的一间房子里,一名光膀子男人正那鞭子抽打一个裸身女子。女子被逼到了角落里,哭喊个没完,而那男人丝毫也不肯留情,怒气冲冲地挥舞着鞭子往女子身上甩去,越甩,他的怒火就越旺盛,他也更为兴奋。
“贱人!贱人!老子给你脸了是吗?操你大爷的!个贱女人,真把自己当什么了?还敢推老子,找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