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莺终告力竭,随之倒在了地面上。剩下那一名贼匪试图杀死安仕黎,与安仕黎过了两招,被安仕黎一剑毙命。
另一边,其它女子们也奋起努力,暂时阻挡住了山贼们再往寨墙上涌。
安仕黎连忙蹲下身子,检查蓝莺伤势。只不过他和蓝莺都清楚,这是不可能治愈的致命伤。奄奄一息的蓝莺艰难地将头扭向安仕黎的方向,而安仕黎一言不发,一脸凝重地陪伴在蓝莺身旁,等待她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
蓝莺张着嘴巴,像是在说些什么,安仕黎凑到蓝莺嘴边,聆听她的遗言。
只听得蓝莺艰难地说着。
“太…太好了,又可以…团聚了。”
言罢,蓝莺连最后一点微弱气息都不剩下,静静地离开了人世。直到最后,她的眼睛还睁着,眼睛里没有了仇恨,只剩下了安详与平静。
安仕黎悲痛不已,轻轻地为她合上双眼,随即继续投入到作战之中。
在他们奋战了许久后,关键的转机也终于到来。
“哎呀呀,自己的部下在前面死拼,而自己却在后方看戏,你说你该不该死呢?”
一旁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贼首一大跳,他连忙举起刀向那个方向警戒着,只见来者正是卫广。
卫广脸上还是那副招牌的散漫,腰间的马刀被他随意地捏在手里。尽管如此,贼首只用一眼就看出了对方不是好惹的角色,那股实打实的杀气无论如何都骗不了人。
贼首当即便明白糟糕了,他的部下都被派去攻寨去了,自己身旁一个人都不剩下,恐怕难以招架呀!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即便他身边留了人,他们一样不是卫广的对手。
贼首明白,事到如今,他硬着头皮也要上,他自己好歹也算是刀枪里滚出来的,难道连和眼前这人过两招都不行吗?他还真不信邪了。
贼首举着刀,壮着胆子,朝着卫广喊道:
“哼!格老子的!老子不管你是谁!今天老子非剁了你丫的不成!”
“呵呵。”卫广轻蔑地笑了笑,甩了甩手中的刀朝贼首逼近,而贼首看到卫广靠近,下意识地连退几步,又引得卫广一阵大笑,“哈哈哈哈……既然不怕,为何要退?”
贼首气急败坏,一刀劈向了卫广,卫广躲也不躲,轻轻一挥刀便弹开了贼首的攻击。卫广摇着头笑道:
“啧啧,你的刀似乎没有你的嘴那么硬呢!”
“你!啊——”
贼首还想发动攻击,但仅仅是一眨眼间,他的大腿便裂开了一条缝,鲜血宛如喷泉,而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卫广的出招。
腿上的疼痛剧烈难忍,贼首丢了刀,跌倒在了地上,他咬着牙紧紧盯着卫广,大声吼道:
“来吧!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老子叫一声是你孙子!”
卫广重重一脚踩在贼首大腿的伤口上,疼得贼首是哇哇大叫。
“乖孙子哎!”
卫广冷冷笑着,随即他用刀背往贼首脸上拍去,然后踩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像条死狗一般压制在了地面上。
随后,卫广便朝前方还在进攻的贼匪们大喊道:
“官军已至!尔等速速投降!”
听到“官军已至”这恐怖的四个大字,前线的贼匪们惊惶地回过头去,自己的首领已经被人踩到了脚底下。连老大都被拿下了,这等情形,没有人再去怀疑这四个字眼,他们统统以为官军真的来了,他们就快完了,所有的战意顷刻间土崩瓦解,刚刚还凶恶无比的贼匪们这时都只顾得上四散而逃。
但,哪里是怎么好跑的呢?攻守易形,安仕黎这边也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安仕黎亲自跳下寨墙,追杀逃亡的贼寇,而众女子也都拿着武器参与到追杀之中。
惊慌失措的贼匪们不但要面临众人追杀,还有卫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截杀,他手起刀落,刀刃一挥便是一条狗命,贼匪们就如同是被镰刀收割的麦子,死伤极其惨重。
当这些贼人曾经耀武扬威、逞凶作恶时,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些在自己魔爪下痛苦呻吟过的女子们竟会鸣响他们的丧钟,为他们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一切的一切,皆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结局,皆在选择做出的那一刻就已注定,恶徒们并非逃脱了审判,射向他们的箭矢,还在赶路的途中罢了……
贼匪被诛杀得差不多了,山寨前到处都是贼匪们的尸骸,只不过还是有少部分人侥幸逃了出去,但也无伤大雅,这场战斗的胜利已然宣布了归属。
大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