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盛乙小心翼翼地问。
“我媳妇儿速度快,力气大,有钱,美,可爱,做饭好吃……真棒。”
盛乙:“……”
您更棒棒!
“叫人——”盛非池话风一转,“叫地支过来处理。”
“是,三少。”
盛非池和盛乙从9楼回来时,盛慈幽幽转醒。
第六个房间其实是个保姆房,比较靠近门口的位置,所以是关门声唤醒了她。
一睁眼,看到与自己家里完全不一样的装潢风格,盛慈愣了愣。
反映了一会儿后,她才知道自己得救了。
有两种不同的感受。
如同她当时向战筝发出求救微信时一样,渴望被人救赎,却也希望自己就那么死去。
为什么,最后还是,活下来了。
闭了闭眼,盛慈的喉咙干渴异常,咽了咽口水,咽喉滑动中发出很小的声音。
听起来像“啵”,又像“呤”,亦或者“叮”,像被窝成团的薯片袋发出的塑料声。
四天的不吃不喝,令盛慈如今暴瘦无比,原本就只有巴掌大小的脸上,那双眼睛显得过分的大,眼睫只要微微动一下,眼皮上就显得咕噜噜的。
地狱是什么模样?
过往三年中,盛慈不止一次思考过这个问题。
因为她每一次遇见的地狱都不一样。
但这次遇见的地狱,比以往多了很多的真实感。
仅仅四天,她却像度过了四个季节。
春困,夏眠,秋乏,冬休止。
大概是在电梯里时服用的药量太大,第一天内,她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在不想睡与药物至睡的生理反应之间困顿着。
一分钟变得像一小时那么漫长,一小时又变得想一分钟那么短暂。
整个世界仿佛被调成了静音模式,手机响了一声。
又一声。
再一声。
她浑浑噩噩的抓过来一看,都是一个人发过来的,是她家那个风光霁月的侄子,不知道从哪里发现的宝贝。
【上来吃饭】
真是个执着的小可爱啊。
明明她都不曾回复过,对方第二天竟还会再发过来。
又是三条,还是一样的内容,不同的时段。
为什么那么锲而不舍?
就像,她对赫连喆一样。
他有哪点好?
有十年了吧。。
用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怎么依然搞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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