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可以暂时“解决”问题的办法。
只要我一个人,代替所有人去做出了“反应”,十八班就会暂时的“运转如常”。
当我走到门口时,才发现我们的数学老师,已经站在了那里。
她将一摞教案抱在胸前,脸上还挂着一抹奇怪的笑容。
从她匀称的呼吸中,可以看得出来,她应该是站了很久了。
在我路过她时,她看了我一眼,并没有问我要去哪里。只是闪过身,给我腾出了一条,离开的路。
直到后来,我又知道了一个事实。
那三个将被取消“番号”的班级,是由整个学年的所有任课老师,通过不记名投票的方式,公选出来的。
当我知道这个事后,我也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觉得数学老师的笑容,是奇怪的了。
因为那个笑容,是只有胜利者在面对失败者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包括十八班在内的,这三个不幸“早夭”的班级,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团结”。
而且,在这三个“团结”的小集体中,都没有“老师”的位置。
现在想想,在高中之前,说一个班级“团结”,却不是团结在老师的周围,这本身就是一种问题。
在得到“分班”消息的那一天,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没有目的的逃课。
又或者说,我是有目的的。
我的目的,是为了让同学们都看到我逃课了,而选择的逃课。
从那一刻起,我再次活在了别人的“目光里”。
“假面”戴得久了,便与皮肤粘连到一起,再也摘不下来了。
我活着。
却在做着,别人认为的,我应该做的事情。
就像作为十八班的“无冕之王”,我的班级被拆了,我就应该做出些“过激”的反应,那才正常!
我会逃课,只是因为,我想证明自己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