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累了的叶微凉踹了刘盼弟一脚:“还躺着做什么?快点去给我做早饭。你是想饿死我吗?跟个大小姐似的,你就是天生就是贱种,没有那个享福的命,赶紧滚起来去做饭。”
刚才刘盼弟骂她的话,全被原封不动的还回去了。
刘盼弟刚想开口骂人,对上叶微凉那狠辣的视线,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要不然等待她的又是一顿藤条炒肉。
“你们还躺在地上干什么?是要我给你们拿床被子吗?”
另外三人听到叶微凉的话赶忙爬起来,却一下子无所适从,他们好像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你,去洗衣服,你去拖地,至于你,给我拿两百块钱。”
“两百?!!”叶堂生惊呼。
叶微凉不解释什么,直接抽了一藤条;
疼的叶堂生跳了起来:“我是你爹。”
“不,你不是。”叶微凉眼神微微眯起的看着他,认真的说。
叶堂生也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他又被抽了几藤条,才磨磨唧唧的转身去屋子里给叶微凉拿了两百块钱。
当叶微凉的视线扫过那对兄妹的时候,两人立马如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快速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叶莹端着脸盆洗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会洗衣服。
这些以前都是叶二丫做的;
叶二丫两岁以前是刘盼弟洗衣做饭,当她两岁之后,就要开始洗衣服了。
六岁之后就开始要学着做饭了;
米放多了,打一顿。
菜炒咸了,打一顿。
菜炒淡了,又打一顿。
吃饭吃多了一点,也打一顿。
……
反正不管叶二丫做什么,都要被打一顿;
做得好了,那都是应该的;
做的差了,那就是打得不够,那刘盼弟可是往死里打的。
左邻右舍天天都能听到叶二丫哭嚎的声音。
邻居们想帮忙,也无能为力;
人家一句:我打我家孩子,关你们什么事情?谁家不打孩子啊,等等的话,堵的大家无话可说。
接过两百块钱,刘盼弟的早饭也做好了;
她小心翼翼的端上餐桌,准备让自家宝贝儿子来吃饭,对上叶微凉清冷的视线,什么也不敢说。
吃过饭,叶微凉转身进了叶莹的房间:“我的床铺湿了,今天开始,我在这个屋子里睡觉。”
叶莹尖叫:“凭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叶微凉直接动手抽她:“谁的房间?”
“啊啊啊,你这个小贱人,我要跟你拼了。”
叶莹被打的气急败坏,想要去挠叶微凉,却被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谁的房间?”叶微凉再次问;
“是你,你的。”叶莹不甘心的说。
叶微凉满意的点了点头,进了房间就锁上了房门。
她从叶莹的衣柜里面翻了一件刚买的衣服穿上,然后开始整理现在的情况。
现在是一九六六年的七月末,w革开始了,这具身体也才十四岁;
叶二丫今年刚好高中毕业了,要不是现在不能考大学,这个叶二丫已经是个大学生了。
原本这家人就没想过让叶二丫读书的,是她的高中老师一直帮助她读书;
叶二丫也很争气,她年年都考第一名,给学校争了不少的光。
现在的情况是,京都军区大院的叶家人下放的下放了,调离的调离了;
叶诗婉也刚被送到海岛那边当知青,距离书中说她准备刊登报纸跟叶家人断绝关系还有两三年的时间。
叶微凉知道叶家人被下放的地方,她打算直接去叶家人那边下乡,不是为了认亲,就是为了看他们的笑话。
叶家的几个子孙还算好,提前送出去了,只要不在大事情上犯错,不会有大事情。
叶家老大身居要位,也没有人敢动什么。
叶家老二和他媳妇也是各个地方的人员,对家无法动手;
只有这具身体的亲爸妈跟着叶老爷子和叶老夫人一起在黑省齐市下放了。
她摩挲着从阎王爷抢来的那块玉佩,玉佩是一朵紫金花的图样,玉佩光滑、温润的质感,透出清幽的绿色或洁白色泽,与光线交相辉映。
叶微凉心神微动;
她拿起绣花针往手指上一戳,鲜血从针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