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婶子在一旁说:“这丫头连人家是兄妹关系都不知道?这个随便上门乱说?”
“我又不知道,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这位小知青你解释一下就好了,干嘛要抓人家的头发,我都疼死了。”那女子目光闪躲的说着。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你在这里莫名其妙的造谣我跟我哥,我还不能打你?还跟你解释?算命的十块钱一次,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
叶微凉的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骂的那个新来的女知青毫无招架之力;
“队长叔,她说租我的的房子是看得起我,还打算一句话,这让我这个房子以后就是她的了。这种思想不端正的资本家大小姐,还是退回去的好。”
“那你屋子里不是还有个男同志吗?难道不是乱搞……”
“呵,我亲哥都在里面,还有个男同志怎么了?我们一起搭伙吃饭的,他还在干活呢。怎么?照你这么说,那知青院一起搭伙吃饭的那些都是乱搞男女关系?”
这一句话,直接被把知青院所有人都拉下水了。
周围围观的人们,无论是大队上的队员还是那些知青们,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周知青,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怎么会有如此傻缺的女人呢?
就算不去考虑小叶子那令人惊叹的能力,仅仅凭借她在县里有一个干亲和一个在市里担任领导职务的哥哥这一背景,就已经足以让人对她敬畏三分了。
而这位新来的女知青竟然如此鲁莽无知,甚至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轻易地得罪了人。
“周知青,如果你再继续这样胡搅蛮缠下去,我将会把你送回到知青办,让他们来处理这件事情。我们大队绝不允许出现像你这样的败类!”大队长义正言辞地警告道。
周怡,哦,也就是那位哭泣着求饶的周知青,泪流满面地说道:“大队长,请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队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是该跟我说错了吗?看来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周怡眼神阴狠,咬牙切齿的对着叶微凉道歉:“这位叶知青,对不起,我错了。”
大队长听到后,这才转头看向小叶子,希望听听她的意见。毕竟,小叶子才是这场冲突的受害者。
“小叶知青,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呢?”大队长关切地问道。
他知道叶微凉在大队中的重要性,她不仅拥有卓越的能力,而且能够带动队员们的积极性。
他不想因为这颗老鼠屎而失去这个顶梁柱。
叶微凉感觉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怨恨来得很莫名其妙。
她可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人,心里有疑问就直接问出来了:“你认识我?”
周怡的眼神闪烁不定,明显在回避什么,嘴里却回答道:“不,不认识。”
然而,她那躲闪的表情让人不禁心生疑虑,总觉得其中必定隐藏着一些古怪。
“六哥,你认识她吗?”叶微凉自认为从未得罪过任何人,这种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她感到十分奇怪。
叶沐清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眉头微蹙,似乎有什么在脑海中盘旋。
终于,他缓缓开口:“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一片沉思。
片刻后,他猛地睁开眼睛,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叶诗婉叫过来欺负我妹妹的?”
周怡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她却极力否认:“什么叶诗婉,我不认识。你别胡说八道。”
然而,叶沐清却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嗤,你是叶诗婉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眼熟。你怎么没有跟着你的主子去海岛,反而跑到我们黑省来了?”
“原来是认识的人,既然认识,为什么还要造谣我和我哥?”
被揭穿身份后,周怡也不再伪装:“认识又怎么样,都是因为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你为什么要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呢?这样你就不可能抢了婉婉的家人,害得婉婉一个人在海岛孤苦无依,每日被人欺负。”
敖嘉锐忍不住骂道:“草(是一种植物)啊~,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叶家那些人是叶诗婉的家人吗?你怎么被洗脑的?”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就是啊,鸠占鹊巢就算了,还指使人来害人。这样的人,真的是可怕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