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带着别的女人来度蜜月,她不生气也不吃醋。却又在自己洁癖发作后害怕到流泪。
看着男人躺在床上不愿再多说话的模样,姜软软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段辞,你以后还是把药带在身上吧,毕竟很多时候无法避免意外的情况。”
男人躺在床上,唇薄微张:“我为什么要带?你不是一直带着的吗?”
也许是六年多来,她犯而不校的照顾,让段辞下意识的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让他自己来操心,照顾好他是姜软软的责任。
姜软软说:“可是我没办法一直在你身边,有时候没办法像今天这么及时。”
闻言,男人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他睁开眼,冷冷地看着姜软软,坐起上半身。
抓起她的手腕:“姜软软,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吗?你是在怪我不让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还是在怪我这六年来住在白晚琪那里比回家的次数多?”
段辞不否认他现在没那么排斥姜软软的贴身照顾,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有入主东宫的想法。
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在怪自己平常在外面和白晚琪住不回家的意思吗?
白晚琪是他这么多年护在心里的女人,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习惯,他容不得别人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尊重。
更容不得有人不自量力地想取代白晚琪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姜软软看着他瞬间变得如此扭曲的表情,心中苦笑。难道让他带药不是一句平常的话而已吗?
怎么这也能让他想到别处去?
姜软软不禁怀疑;段辞的思维还是正常人的思想吗?
还是说他对白晚琪有着病态的占有欲,别人一句平常的话也能让他想歪成这样?
:()算我求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