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没说话,只是开车把三人接回到家,刚进客厅,段辞就用吩咐的口吻让她去做解酒的东西。
姜软软从去彼岸花接他们到现在,一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话,她只是熟练地走进厨房去做解酒汤。
段辞搂着白晚琪,难舍难分的模样,付厌止则是靠坐在沙发上仰着头闭目养神。
姜软软做了两碗八珍醒酒汤,然后端到桌上,白晚琪推了推段辞:“辞哥,醒酒汤好了。”
两个男人听见白晚琪的声音,纷纷睁开眼,付厌止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汤喝了一大口。
姜软软不明白为什么付厌止今晚要借住在这里?只是转身上楼准备去收拾客房。
段辞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喂,那个谁,过来。”
姜软软顿了片刻,段辞嘴里的“那个谁”除了她没有别人。她转过身看着叫住她的男人。
段辞一脸醉意的模样,道:“过来。”
姜软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机械地走了过去。
段辞皱眉:“你,摆脸色给谁看?”
她解释:“我没有。”
姜软软心想,她摆脸色了吗?她难道不一直都是这样吗?她只是没有说话而已。
段辞让姜软软坐下,她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坐在他一侧,保持着安全距离。
段辞迷离着一双眼:“坐过来一点儿。”
姜软软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直接说:“段辞,你有事就说事。”
闻言,男人松开了搂着白晚琪的手,转而一把抓住姜软软后脑勺的头发稍微用力,逼迫她微微仰着头。
“撕”她有些吃痛地叫出声。
段辞的眼神冷得像南极的气候,又带着一丝怒火:“老子没用力,你叫什么?”
姜软软心里嘀咕,她又惹到这个男人了?她好像从上次他走了之后,这段时间就全程都没见过他吧?而且今晚她也没有得罪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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