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家务事,和她没关系,也不存在看笑话一说。
付厌止吐出一丝烟雾,仰头望着暗淡的天空出神,像是在自说自话。
“那个女人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卷着我父亲的钱和别的男人跑路了,就是刚才在餐厅门口的那个男人。”
姜软软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想必付厌止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他的母亲!只是她不理解,付厌止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
男人露出伤感的眼神,继续叙述:“我那时候还不懂事,我爸总是骗我说。我母亲出去旅游了,等时机成熟了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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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岁的时候那个女人果然回来了,她在我身边陪了我一段时间,可是……陪我还不足三个月,就又离开了。
转头就嫁给了别的男人,就是刚才和她一起的那个老男人,她给那男人生孩子,还给那个男人原先的孩子当继母。”
“我六岁的时候,得知她要离开,要去给别的小孩当母亲,我哭着求着祈求她不要走,我拉着她的衣角抱着她的腿哀求她不要去给别的小孩当母亲。”
付厌止陷入回忆,眼角温热:“明明我都已经那样求她了,明明我都已经跪在她面前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开。她离开的那天,我在后面哭着追她,那个女人连头都不曾回过。”
“沈上歌,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而她嫁的那个老男人和前妻留有一个孩子,是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
“我十四岁的时候,见过那个男孩,是那个女人带我去见的,那个男孩当着我的面把那个女人骂得一文不值,贬低到尘埃里,我没忍住和那个男孩打了起来。”
“我以为那个女人过得不好,却不曾想,这只是一出苦肉计。她故意让我看见这一幕,故意利用我对她的亲情,让我联合她一起欺骗我爸,好让她继续卷我爸的钱,哈哈哈……可笑吧?愚蠢吧?”
“我那时候才十四岁,因为过于渴望所谓的母爱,所以那个女人说了一堆漂亮话,把我哄得团团转。
我并不知道她在利用我卷我父亲的钱。我天真的认为,她是我的母亲,她过得不好,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成了她用来卷我爸钱的最大工具。”
付厌止眼角一滴泪滑落,“哈哈哈哈…很可笑吧?”
姜软软不带温度的眼眸瞥向他眼角的那滴泪,她淡漠的眼神终是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算我求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