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和他讲理:“段辞,你不要强词夺理。”
姜软软承认她今天确实对付厌止的安排听之任之,可是她和付厌止之间本就清白。
“我强词夺理?”
男人“嗤”笑一声,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是付厌止今天在电玩城拉着她手腕的照片。
姜软软想起来,这是那个名叫乔洛怡的女孩和付厌止打招呼后,付厌止拉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男人眼神发狠:“姜软软,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付厌止什么时候走这么近了?在岛上的时候,你说什么姜氏新进一批设备必须要回来,我看是为了和付厌止约会才撒谎吧?这才是你真正回来的目的吧?”
姜软软胸口微微起伏:“段辞,我说了我和付厌止之间清清白白,你爱信不信。”
男人怒目切齿:“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嗯?姜软软,你应该知晓你之前的网暴事件是付厌止一手安排的吧?你就这么喜欢和设计你的人在一起?还是说,他设计你设计出感情来了?让你背着我和他偷情?”
姜软软觉得好笑,“偷情?段辞,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若信不过我,你去问你那表弟就是。”
“问他?”男人松开了她的脖子,满眼轻蔑,“谁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事先商量好了说词?”
姜软软声线凌冽:“段辞,你想象力真是丰富。”
男人丝毫不露感情的模样:“怎么?我说错了?姜软软,你倒是和我说说看,你今天除了让付厌止拉你的手之外,还让他碰你哪儿了?嗯?
碰你的嘴了?还是在车上把你这具残花败柳的身体也碰了?姜软软,你当真这么饥渴?在海洙岛和我睡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骚?和别的男人就这么主动?”
残花败柳?
哈哈…哈哈哈哈…
姜软软的理智逐渐丧失,有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段辞,你有什么地方值得让我对你主动?别说我和付厌止没什么,就算我真的和他有什么,又与你有何干?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男人起身,抓着姜软软的手腕往墙壁上甩去,让她背靠着墙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这一次,终是没忍住用了力。
“姜软软,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那你七年前又何必嫁给我?既然嫁给了我,就得明白什么叫守妇德。我倒是好奇你在外面找了多少个男人?
你那个邻家哥哥?付厌止?还有那个餐厅里的小白脸?除了这几个还有谁?是不是还有那个外国佬瑞安?姜软软,你他妈这具躯体是不是通通让他们轮流碰过了?嗯?”
“咳咳…咳咳咳…”
姜软软脖子被他掐得呼吸不上来,满脸通红,无法说话。
段辞松开了她的脖子,转而抓起她的衣领,逼问:“说,你是不是在外面轮流着给别的男人玩过了?”
姜软软咳嗽几声,直勾勾地看着他:“段辞,你一个不守夫德的男人凭什么要求我守妇德?我不管你,你也别来管我。”
男人鄙夷一笑:“守夫德?姜软软,你耍手段逼我娶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守夫德?你嫁给我的时候就应该做好独守空房的准备。”
姜软软不屑置评:“没错,我是耍手段了,就因为我耍手段了,所以我才放任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住。段辞,你认为一个耍手段的女人会乖乖守妇德吗?你段辞不是什么好人,我姜软软难道就是好人了?”
男人气笑,愤怒至极,如同满腔火焰,灼烧着理智。
段辞双眸一眯,抓着她的衣领往跟前一扯,俯瞰着她:“好得很,姜软软。老子倒是好奇你上次是怎么从绑匪手里逃脱的?是不是当真出卖了你这具躯体寻来的机会?嗯?”
段辞理智被姜软软气得完全丧失,现在什么话最伤人他就说什么。
姜软软胸口起伏着,内心被这话刺痛,她不再说话了!她怎么忘了,段辞是一个“疯子”。
段辞被她的眼神刺痛神经,但姜软软的沉默对他来说更加致命。
因为她的沉默向来就是默认的意思。
难不成姜软软真的被那个绑架者侵犯了?
想到这里,段辞只想杀人。
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眼底像是染上血色变得通红,眉眼之间有戾气也有沉痛。
想到姜软软有可能真的已经失身,不明的情愫不断地戳着他的心窝,疼到最后失去理智。
骤然间,他拉着姜软软的手腕往二楼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