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予茉说:“白晚琪,你说段辞只是被姜软软一时迷了心窍?你摸摸你自己的心,你问问它,是这样的吗?是吗?
段辞从高中开始就背着你在外面找女人,这一点儿你心里应该清楚吧?他哪次在外面找女人不是被迷了心窍?
你问问你自己,段辞对姜软软和对外面那些女人一样吗?段辞对姜软软真的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吗?”
蒋予茉扬起眉尾:“白晚琪,你还不知道段辞和姜软软在海洙岛都经历了什么吧?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嗯?
我在海洙岛的时候可是亲眼看见段辞每天牵着姜软软的手出入酒店,俩人又是去游乐园又是一起坐缆车一起看日落。两个人甜蜜得很,每天睡在同一间房,孤男寡女会发生什么不用我多说吧?”
白晚琪的心紧紧揪着,眼眸中闪烁着泪光:“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段辞怎么可能牵姜软软的手?他答应过我的,他答应我不会和姜软软有肢体接触,蒋予茉,你休想拿这些来骗我。”
白晚琪怎么会相信,年轻的时候段辞就不爱去游乐场这种地方,要不是她哭着求着,段辞都不一定和她去。他又怎么会和姜软软一起去?
“呵……哈哈……”
蒋予茉笑得滑稽:“白晚琪,我说的可是实话,至于信不信是你的事,噢对了,我不妨多告诉你一件事。
段辞收购我家公司的事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吧?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海洙岛的时候,我设计他掉进陷阱,不仅让他的腿受了伤,我还在陷阱里面放了条蛇。
想必段辞猜出来是我做的了,所以才会处心积虑的收购我家公司。但……你知道段辞是怎么从那个陷阱里出来的吗?”
白晚琪眼中充斥着不安的疑惑,双手紧握成拳,显然在等蒋予茉的下文。
蒋予茉抱起手肘,态度冷然:“我派去盯着那个陷阱的人说,是姜软软把他救出来的,还亲自把他背下山。
我第二天去看那个陷阱的时候,只看见一条藤蔓,带着血的扑兽夹,以及被打死的蛇,还有被挖穿的泥梯。
在那样的情况下,姜软软还能如此冷静的想办法,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白晚琪,如果换做是你遇到那天的情况,你应该只会哭哭啼啼不知道该怎么办吧?所以你觉得,段辞会不对姜软软动心吗?”
话落。
白晚琪的心脏被打击得几乎无法呼吸,整个身体都像被重锤砸中一样疼痛。
怪不得,怪不得段辞从海洙岛回来之后和以前判若两人!
蒋予茉扬起下巴:“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啊?”
白晚琪挤着眉头,“呵……帮我?蒋予茉,你会这么好心?你是想利用我吧?”
蒋予茉不掩饰:“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呢?倒不如说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蒋氏都被收购了,你还需要什么?”
“我既然找你合作,自然是有我需要的东西,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要不要和我联手就行了。”
白晚琪看着蒋予茉发恨的眼神,她知道蒋予茉这个人别的不行,在背后整人确实是有一套。
想了想,白晚琪说:“我不会和你联手的,我白晚琪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屑在背后耍手段。”
这么多年,她虽然对姜软软有言语上的不敬,但如果真的在背后耍了肮脏手段,和蒋予茉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蒋予茉现在这么恨段辞,如果真的利用她做了什么伤害到段辞的事情,且不说她会舍不得。如果段辞知道了,他的心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蒋予茉并不意外白晚琪的回答,只是讥笑道:“好,你善良,你清高,但是白晚琪,你记住,总有一天你会哭着来求我。”
说完,蒋予茉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晚琪在雨中慢慢蹲下,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想起蒋予茉刚才说的。段辞和姜软软在海洙岛发生的一切,她的心就疼到窒息。
颤抖的嗓音回荡在雨中:“段辞,你别不要我啊,我很乖的,就算你一辈子都不给我名份也没关系的,只要你别不要我,只要你还肯让我留在你身边。”
哭累了,才起身回别墅。
两天后。
来到七周年结婚纪念日这天。
天还没有完全亮,姜软软就被段辞喊起床然后拽着塞进车里,驱车带她前往一处高山。
车子停在山脚下,俩人顺着山路爬上去,姜软软早餐都没吃,爬了一半体力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