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海吗？”
“有。”
“是亲爷爷亲奶奶吗？”
“是啊。”
“那我去吧。我讨厌这里没一个好人。同学们说我是九元土匪。我没有钱你有钱吗。”
“你要钱做什么？”
“我有钱了什么都不想做。大姑姑说我和小姑姑是一种女人好吃懒做。”
他电话联系传呼台给姜明美发信息——哥现在缓过来了住在江北市大酒店总统套房。你想好吃懒做一辈子来找哥。
女儿说：“姑姑说你最疼妹妹把妹妹惯坏了。我也想你最疼我惯坏我。”
玄天红笑道：“我感觉你不想去南方了。”
“你最疼我我哪儿都不去。我不要后妈。”
“贾亿珍对你不好吗？”
“她太丑了不配做我妈妈。我见过她四次不熟的。”
“姑姑打过你没？”
女儿摇摇头又点点头。玄天红忍不住心疼女儿。
女儿说：“我有个哥哥是残疾人。哥哥二十六岁在戏校看大门。哥哥不亲近他妈妈。哥哥喜欢姜书礼和马胜英。”
“哥哥对你好吗？”
“他的工资都给我花了。他自学英语有志气。姑姑经常说你会发大财带我们去南方生活。”
玄天红点了头说：“你小姑三十岁了还在流浪。”
“你怎么不说我妈妈。”
“她拆散了我们的家她又结婚了你懂吗。”
女儿点点头突然很乖。很像他小时候会看人脸色。他把女儿抱在怀里。他心想家人去了南方降低危险。他打电话叫来小水姐说了这事。小水拒绝了。她要为儿子着想。她满意现在生活。
玄天红答应给她们母子买房买车买商铺。小水姐依然拒绝。玄天红发现小水姐不信任他。
小水叫女儿去浴室洗澡。一会儿要穿新衣服参加婚礼。女儿去了浴室。玄天红赶来浴室看见女儿会操作喷淋。他心里难受女儿是个小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