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说：“存储卡也许是这个案子唯一线索。”
“咱俩扯平了。”
乔雅的眼泪逼着他说对不起。
“他们在d省有熟人会查到我说谎。幕后人对罗熙珍和你姑姑杀人灭口。你姑姑陪睡很多高官得到很多好资源。你姑姑和罗熙珍掌控庞大犯罪团伙。校园高利贷是其中一个项目。”
“马希东？”
“他是个工具。你是个蠢货。他们知道我们是仇人认为我挟持你。如果他们连你也杀说明金远航是坏人。”
“我明白了你利用我试探金远航底细。”
“九元镇追杀我们的枪匪、江北酒店停车场枪杀事件、答谢会场杀手的武器是抗战时期日军军火。机场路车祸凶手也许也是付大义夫妻。”
玄天红越想越气忍不住说：“我一直放过他们。他们不放过我。”
乔雅叫他说实话。他说了付大义夫妻有个亲信是个女人和他通电话。也说了千子玉和常珍娜秘密。
乔雅咬牙说：“他们想害死你。你遮掩他们罪行。”
“我分不清好人坏人。我也怕国宝落到坏人手里。”
“你出门会危害人类因为你善恶不分。”
“你带着奥古拉去d省立案没有危险。”
“d省也不保险。奥古拉离开你家注定我们现在处境。”
“你故意叫冯宇植偷听。”
“这就是查案子以小博大。人无所畏惧就能孤军奋战。”
玄天红心想，睡觉吧，被老女人压着太别扭。
乔雅捂住他嘴巴。来了一个男警察打开后备箱盖。一只手臂伸出来抓住男人弯下腰。乔雅两根手指顶住男人肚子。玄天红闭上眼睛装死。
“你不想死最好闭嘴。玄天红在车里。”乔雅说：“有人谋杀玄天红。”
“你别开枪。我送你们出去。这是我的警车。”
“你敢骗我贾庄杀你全家。”
“我敬重玄天红。现在没机会离开。”
乔雅松手了。
男人直起腰压下后备箱盖。观察附近警察很多。所有车主打开后备箱检查。全体住户站在院门外。警察在家里搜查。
男人赶来自家院门外守护妻子和一双儿女。他名叫姜相敏。是姜起大儿子。他和弟弟现在银环区警务局工作。他们两家人被警务厅软禁是他们不能露白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