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离开后,这贺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跟她预期的完全不一样?
姜漫不仅没有被带去离婚,就连这苏婉竟然都还能有心情出门去上班。
按理说昨晚苏婉听完她说的那些话,进去后第一时间就应该让姜漫将信打开给他们看。
可是她刚刚又说信里的内容没什么,就是托姜漫办点事。
总不能真是姜漫趁着她跟苏婉说事的时间,避开贺霆琛他们自己偷偷看了信,然后又调换了信的内容?
李秋莲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不然也没有其他理由能够解释这个。
自己真是大意了,没想到那小贱人这么聪明。
现在就只能看苏婉他们会不会去找那个许知行了。
但要是苏婉他们被姜漫说的话给迷惑没有去找许知行,那就等周六那天她就过去火车站那边找到许知行,将他带来大院,到时候她倒要姜漫还能怎么狡辩。
李秋莲扭头看了眼身后的贺家小楼,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心。
昨晚那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完全派上用场,还得要再等几天。
李秋莲缓缓收回视线,随即抬脚朝自己家走去。
......
晚上,陆雪儿放学回到家,书包都来不及放下,就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厨房里。
“妈,怎么样了,姜漫是不是已经跟霆琛哥哥离婚了?!”
李秋莲正在炒菜的手顿了下,偏过头看了她一眼,“没有。”
陆雪儿闻言愣了下,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僵硬在嘴角,不可置信的问道:“妈,为什么还没离?”
李秋莲叹了口气,“咱们大意了,那封信应该被姜漫那个贱人给趁机调换,苏婉他们看到的信的内容是许知行托姜漫帮忙办事。”
陆雪儿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眉宇间满是震惊与错愕,声音拔高,“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咱们小瞧那贱人了。”李秋莲眉头微蹙,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今天苏婉竟然还照常去上班了,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陆雪儿咬了下唇瓣,嗓音掩饰不住的急切,“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件事难道就这样过去了?”
“别急,那不是还有许知行吗?”李秋莲继续说道:“我已经提醒苏婉了,让他们最好去找许知行,当面对峙说清楚。”
“那要是苏阿姨还有霆琛哥哥他们没有去找许知行呢?”陆雪儿又问。
李秋莲关掉火,拿起一旁的盘子,开始盛起炒好的菜,“你忘了,许知行不是说这周六要来首都,到时候咱们过去火车站找到他,把他带去贺家,我看姜漫那狐狸精还怎么狡辩,这样的话,姜漫也没有机会使用小伎俩了,咱们直接打她个措手不及。”
陆雪儿眼睛一亮,眉头舒展,“是啊,妈,你说的没错。”
她顿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又说:“可要是许知行没来呢?”
“这...”李秋莲想了想,开口道:“实在不行,到时候妈就亲自跑一趟云城,去找他。”
陆雪儿点了点头,又问道:“妈,许知行要是来的话,我们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啊,那火车站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这怎么找他啊?”
李秋莲放下锅铲,端着手里的菜转过身看向她,“这不难办,咱们到时候手上举个纸板过去,上面写上许知行的名字,他看到肯定会过来问的。”
“妈,还是你有办法!”陆雪儿笑着说。
“那可不。”李秋莲将手里的菜递给她,“去端上桌,待会你爸差不多要回来了,我再炒一个菜。”
陆雪儿伸手接过,“行!”
———
贺家。
吃完晚饭后,姜漫跟往常一样回到房间,准备睡前写一张卷子。
她拉开椅子在桌前坐下,从脚边的纸箱里拿了张英语试卷平铺在桌上,刚要拿起笔做题,忽然瞥见自己丢在桌角的那封信。
姜漫伸手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信纸展开,目光落在最后一行,眸光微动。
许知行说这周六过来首都,在火车站等自己,那李秋莲母女俩不用想也知道肯定看过这封信,她们说不定也会去火车站那边找许知行。
到时候给他点好处,跟他串通好后把他带来贺家直接“捶死”自己。
不过她倒是也不会怕,只凭许知行一张嘴也并不能证明什么东西,自己只要不承认就行。
要说许知行唯一能证明跟她有奸情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