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
别看上官家族，坐拥京市一大产业，外界都传神壕富商，可像那种不为人知的隐世家族，才是真正的厉害。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真正的有钱人，财不外露，所以……
上官衡低咳了声，视线落在阿容身上：“你这些全都认得吗？”
这话带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阿容垫着脚，朝他手里的复印件又看了眼，才点点头：“认得，宁古塔山水游记，作者是李行舟。”
声音虽稚嫩，但口齿清晰，分毫不差地将内容道出。
上官衡听了后，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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