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哀听到后原本担忧的脸上划过了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是欣喜,而并非是恐慌。看到年轻人的表情变得丰富了一些过后欧’肖瓦为了活跃一下气氛继续讲道
,!
“我现在有个很好奇的问题想要询问一下你,许哀,你的脸看上去要更加扁平一些,并不像你的父母那样,而且你的长相并不像他们两人中的任意一人。是时间的磨练让他们已经失去了他们年轻的模样还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
许哀听到后沉默了一下,并没有说话,指挥官听到后笑了一声,轻松的叙述起自己的往事
“没事,不想说也行,不过我长的挺像我父亲的,都很高大,但是我的眼睛是继承了我母亲的,并不像我父亲那样细长。和他们生活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哪怕是在军事学院里面进行训练的时候,只要看到他们我也会很高兴。
我的父亲和我现在一样,是一名’欧,他是一名优秀的校长和军人,曾经数次击溃了贝格尔人,也就是欧克蛮人的攻击。只不过后来他被一个杀戮铁罐给击伤,所以才来到学校里面任教,成了我的校长。
我不知道你们人类的军校是怎么样的,但是我的父亲可以说是让我吃够了苦头,在军校的那几年里面,我身上可以说是没一块好皮,天天都累个半死像是一只扁形虫一样瘫回到床上。
当下大暴雨别人在宿舍里面休息玩数据板的时候他拉着我一起在暴雨中奔跑去训练,当野外集训休息的时候他和我一起在泥里浆面练习枪法,而当最后的毕业考试时其他学员的任务是想办法进行攀登并且击落靶子就成功时时,我要一个人想办法去杀死一只比我高大多的,名为蚁牛的野兽,而当时我只有12岁。
我并不会因为我父亲这样子对我的苛责而怪罪他,因为我知道未来的战场会比训练更加恐怖,更加艰巨,他让我在当时流汗流泪是为了防止哪一天我曝尸荒野。
而且他也一直默默的关心我,我每次生日的时候他哪怕再忙都会想办法来和我的母亲一起来欢庆我的生日,每一天他都无时无刻的陪伴着我,在我的身边看着我成长。相比于其他人我觉得我很幸运,也很幸福。”
许哀默默的听完欧肖’瓦叙述了他的故事,他的胸膛在微微起伏的几下过后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
“我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当我现在的父母从废墟中的婴儿床中找到我时,我还是个婴儿。他们从倒塌的宫殿中把我给救了出来,收养了我。当时那颗星球正在受到黑暗灵族的侵扰,星界军和阿斯塔特击败了那些贪婪的异形。
按照道理来讲我应该是要进入忠嗣学院的,但是我的父母将我收养了下来,让我并没有前往那里。我生长在科索亚第一团且唯一团中,在那里我度过了我的童年,少年,青年,再到成年。
在我的童年里面,连长与连参谋长是我的父母,牧师是我的教父和叔叔,政委是我的老师和姑姑,团长是我的族长,每一个士兵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每一名军官都是我的伯伯舅舅。
我学习着一切,我学习着关于帝国的知识和关于银河的秘密,我学习着从帝国贵族交往应该学到的礼仪再到巢都底层帮派的知识。当然,更多的是关于战斗,因为这个银河中永远也不缺乏战斗,星界军永远要冲到第一线保护帝国的人民,而我从小就生活在战斗之中。
我在七岁的时候就上了前线,用我自己的小身体给我的兄弟姐妹们运送弹药,十一岁的时候我就学会了如何拆卸激光枪和射击,十四的时候我成了一名排长,按照你们的说法就是‘维’,管理着数百人的后勤排。然后我前往了远东星域的首府接受了专业的军事训练直到我17岁的时候回来,而在次年一场意外发生了。
欧克兽人袭击了我们,数以百万的欧克兽人向我们的阵地发动了攻击,团长,政委和牧师全部阵亡,整个指挥层几乎瘫痪,所有连级军官几乎全部没有办法战斗,哪怕是我的父母也是如此。于是我在当时成了唯一的军官来指挥星界军团战斗,而我则指挥着部队数次击溃了欧克兽人的进攻一直到援军的到来。
我的18岁成人礼是在欧克兽人军阀头目的尸体上进行的,我亲自用动力剑砍下了那个怪物的头颅,我也因此在21岁的时候被授予了一枚带翼颅骨勋章:用来奖励我的身先士卒以及独自斩杀强大敌人的贡献。而那也是我获得的最后一枚勋章,之后的故事你已经知道了,24岁的时候我参加了达摩克里斯远征。”
许哀带着哀伤和回忆的语调说完了自己的过去,欧’肖瓦对面前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