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匹亚兰博酒吧是一间铠斗士主题酒吧。
中午,十几名客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围绕在酒吧内最大一张桌子旁的几名铠斗士,谈论他们在最近一段时间内所遇见的各种奇闻异事。
悬挂在吧台上的电视中播放着s级院校联合杯赛的直播,一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斜着瞄了眼电视里的史东,冷笑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中午并非酒吧最忙碌的时间。
大多数选择这个时间来兰博消费的客人,几乎都是拥有一定资产的小资产阶级。他们中的一些人对于所谓的上流社会有着一种几乎病态的向往。
在奥林匹亚,铠斗士是最容易跻身于上流社会的大人物。
每天都带着同一张笑脸的酒吧老板一边擦着酒杯,一边计算着这周的收入。他对这些铠斗士们的高谈阔论没可有什么兴趣。做为这家酒吧的经营者,他十分清楚能够来到这里消费的客人,不过是一些口袋里有几个富裕的小钱,又不肯用光它们的守财奴而已。
长久的经营生涯让酒吧老板明白,要想从这些人的口袋中掏出几个额外的铜仔,可比登天还要难。并且,他们中一些自命不凡的家伙,还会不时向老板对所要一些所谓的“投资”,来帮助他们“渡过”眼前的难关。
为了不影响生意,酒吧老板不得不慷慨解囊。他帮助过的一些人,在渡过难关后确实慷慨地给予了酒吧老板丰厚的回报。但大多数人在拿到投资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这家酒吧内。
酒吧老板一想到坐在一起高声谈论着什么的铠斗士们,胃部的溃疡便再次作痛。他能肯定,在这些衣着光鲜,身佩臂铠的家伙里,肯定有几个人不上台面的白鬼子正在估算他的酒吧一天能有多少营业额。
那些铠斗士们先是谈论着各自的经历,吹嘘着地摊杂志里都不会出现的蹩脚老段子,他们聊着聊着,便开始谈论当前正在举行的s级院校联合杯赛。
这些铠斗士中年纪最大的铠斗士,向其他铠斗士们介绍了s级院校的富裕程度。他通过强烈的肢体语言和夸张的描述,将那个只能算是二级杯赛的赛事,描述成一个只要有勇气和武力便能发大财的地方。
地位,黄金和女人,是男人们永远追逐的目标。尽管许多人对中年铠斗士的描述表示怀疑,但包括酒吧老板内的很多人,都萌生出一股想要去现场看一看,顺带小小赌两把的想法。
但并非所有人都认同他们的想法。
“你们说电视里的小崽子们都是绣花枕头?”一名明显喝多了的中年人离开他的座位,跌跌撞撞地走到一名铠斗士的面前,“我不这么认为?”
“是吗?”
一名中年铠斗士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你们瞧。”
他从上衣口袋内取出一张闪烁着白金光泽的秘传卷轴,大方的将它放在桌上,任由那些铠斗士逐一验证秘传卷轴的真伪。
“你们再看。”
中年铠斗士等到最后一名铠斗士依依不舍地把他的卷轴放回桌子上,才掏出另一张烫了火漆的密封卷轴放到桌上。
“这些都是s级院校联合杯赛的获胜奖品?“一名年轻铠斗士不可置信地问道。
“十二年前的那一界s级院校联合杯赛,那一年我代表朱雀重工出战。”中年铠斗士耸了耸肩道,“很侥幸走到了最后。”
“我也参加了那一界,第一张卷轴里放得莫非是单人赛的奖品?封印着寒冰魔道的修炼秘本?另一张难道是团体赛的奖品,传闻里面封印着一门秘传技法。”
一名铠斗士用羡慕的语气说道:“阁下通过这两门秘技已经成为一名术士了吧?真嫉妒阁下的好运。这两张卷轴的价值恐怕超过了三十亿。”
“三十亿?”
酒吧老板的耳朵率先竖了起来。他心知他这间酒吧连同酒吧用地的总价,都没有三十亿那么多。而那名铠斗士只不过是通过一次比赛就能获得那么丰厚的报酬。
商人逐利的天性,立刻在酒吧老板的身上得到了再次验证。他暂时“忘记”了令胃部疼痛的原因,从吧台内取出一支封存许久的红酒,挥手唤来一名无精打采的侍者,在那个脸上仍然留有青春痕迹青年耳旁小声说道。
“把这支红酒送给那位铠斗士大人,再去找玄武理工的那位大人,告诉他店内来了一位了不起的铠斗士大人。”
侍者机灵的点了点头,他快步来到铠斗士们的身边,得体的在中年铠斗士的耳边轻语了几句,然后才把手中的红酒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