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史东把卷轴和记忆磁片全部收回了口袋,他看了眼面色难看地中年铠斗士,取出了一叠现金扔在桌上:“先生,要不要再赌一把呢?”
“我没那么多钱。”
连续输了两次的中年铠斗士面色难看的沉吟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您到底想要知道,史东教练?”
“科雷瓦的近况。”
史东淡淡地说道。
那个来自科雷瓦的刺客已经潜入了奥林匹亚,只等泰德亚皇帝面见s级院校联合杯赛的冠军时下手暗杀。
他要知道科雷瓦的近况,并以此推断出刺客可能的行刺方式。
生活在朱庇特的铠斗士,不可能不知道科雷瓦的近况。
“如你所愿。”中年铠斗士长长叹出口了气,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我的故乡在南威尔星群的北面。去年科雷瓦的重力日庆典前夕,我,幸运地跟随了一位四皇后裔,前往科雷瓦参加了一场婚礼。”
“四皇后裔?”一名年轻的铠斗士不解地问道。
“也就是四御。”史东淡淡扫了这人一眼,便示意中年铠斗士继续往下说。
“新郎是科雷瓦老宰相的孙子,而新娘却是海因姆伯爵的侄女,也就是四皇中的刀锋女王后裔。”中年铠斗士说着流露出了自豪的笑容,而其他人也对于他能参加这场风传许久的婚礼感到羡慕嫉妒恨。
中年铠斗士顿了顿,不紧不慢的说道,“杰弗森?海因姆伯爵在婚礼前夕,感染了一种奇怪的病。不过在婚礼的当天,他还是在他的父亲,老布罗托兹侯爵宣读完贺词后,第一个像新人们祝贺。可是第二天,他就倒在床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可怜的海因姆伯爵,他还未到五十岁。”一名同样来自朱庇特的年轻铠斗士插话道,“对于他那样的爵爷来说,死在床上大概是最耻辱的一件事情了。”
“是的,不仅你我这么认为,连军部和那些流派的馆长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好运的北方佬接着那名年轻的人话,继续说道,“不过,也有人说,让海因姆伯爵变成这样的不是疾病,而是诅咒。”
“诅咒?是谁会去诅咒他那样的人物呢?”提出疑问的是一名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未成年,他的脸上还长有淡黄的绒毛,青春的痕迹也尚未光临他的脸上。
“年轻人,这个世界可不止只有光。”
中年铠斗士掏出手绢,擦干沾染到酒水的胡须。他的话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认同,只有杰姆和那名铠斗士,不明所以地耷拉着脑袋,思考着这个他们暂时不会理解的问题。
“旧日支配者的诅咒?我还以为那块土地已经远离了不祥的阴影了。”史东淡淡地说道,他明白刺客的想法了。
“比这更糟。”北方铠斗士对提出问题的中年铠斗士摇了摇手指,他神色黯然的叹出口气,无力的说道,“有传闻说是其他三皇不满意刀锋女王家族的态度,所以诅咒了这个家族。”
“其他三皇?真是不幸。”
史东皱起了眉毛,四御分别在南威尔星群四大帝国开枝散叶并不是什么新闻,泰德亚帝国的皇室便是在魔焰女妖与她的家族的支持下成立了泰德亚帝国。
“实在太可悲了。”几名铠斗士低下头,默然不语地看着手里的酒杯。
四御,不是他们能够谈论的对象。
“等等,你是说诅咒?”
一直默不作声的那名酒客突然问道:“我想请问诸位,为什么诸位一听见海因姆伯爵是遭到其他三皇便不加思考的做出肯定,并用可悲这个词,来形容这件事情呢?”铠斗士问出了他的问题,这个问题犹如重磅炸弹一样,让许多人面红耳赤的发出咆哮。
“这真是太可笑了。”
一部分人觉得可笑,他们似乎觉得妹妹谋害姐姐这种事情,是天经地义,也是顺其自然的。
“你这是在指控我们冤枉了一个、一个伟大的御天吗?”
也有一部分对铠斗士的动机提出了质疑,而那名酒客也用肯定的眼神,看向那些提出质疑的人们。
“阁下,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呢?”只有史东和中年铠斗士两个人,维持着冷静。
“因为这很荒谬!”酒客冷声道,“你们没有证据。”。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年轻人,这个世界可不止只有光。”
中年铠斗士再次复述了他所坚信的普世价值。但酒客却摇了摇头,他怜悯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