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也亲眼见证了死亡。在那里,他什么也没得到,除了挫折,不断的挫折,堆积如山的挫折之外,只有反思,不断的反思,无止境的反思。
“抱歉,我忘记你的经历了。”
在伤口上撒盐的事情,奎尔似乎也相当厌恶。他回过头,看向五月花号的方向。
希望索伦没有把事情搞砸。
“算起来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们走吧。”
索伦解开了发带,凌乱的白发在披下的同时,一直束缚着亨格和柳膏的藤蔓,毫无征兆的自动消失了。
整个走廊内开始逐渐恢复到原本的状态,清醒的空气重新注入了这个房间内,代替了原本的腐朽霉味。
“我会记住阁下的。”
“哼!随你高兴了。”索伦毫不在意柳膏的威胁,他把脖颈上的挂坠塞入衣服内。平稳的念出一段咒文。
“我们离开这。”
亨格饶有深意地看了眼索伦,毫不掩饰的赤裸杀意从他的眸子中射出。这名来自某个神秘兄弟会的剑士,产生了想要干掉这个给予自身屈辱的家伙的念头。
“我不会放过你的,无论你是谁,是什么身份,都等着我来取你的头颅吧。”
“这种废话以前也有人对我说过,但他们现在都成为了大地的养料。”索伦刚才平稳的情绪,又被亨格的话语有所挑动
“唔。”
走廊里的第三方存在,在这个剑拔弩张的关键时刻发出一声呻吟。柳荷的眼皮抖动,一副随时会醒来的模样。
“算你好运,狗屎。”
亨格不屑的吐出一口唾沫,扔下柳膏独自朝走廊深处走去。他并不是惧怕柳荷,而是有些担忧少女身边的史东。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
索伦摸了摸鼻子,他的视线刚刚切换到柳膏,肥头大耳的胖子便连滚带爬地朝亨格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