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们用粗重的铁链将土匪们一个个串连起来,排成一列长队。
苏青走在队伍前方,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押送的队伍在林间缓缓前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地落在众人身上。
途中,有几个土匪试图挣脱铁链逃跑,可他们哪里是训练有素的官兵的对手,刚有动作就被士兵们狠狠制住。
苏青回头,冷冷地说道:“莫要再做小动作,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土匪们听闻,只得乖乖低下头。
苏青疾步踏入太守府,身上的铠甲还沾染着战斗的痕迹,混合着尘土与鲜血的味道。
大堂外的庭院中,几株松柏在风中挺立。
苏青走到大堂中央,阳光透过大堂两侧的窗户洒在地上。
苏青单膝重重跪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苏青双手抱拳,高声道:“主子,属下幸不辱命!那群山贼实在可恶,竟肆意抢夺难民的救命粮食。
属下与他们展开了一场恶战。经过一番苦战,我们终于将这群恶匪斩杀殆尽。不仅如此,还成功把他们从难民手中抢走的粮食都缴获了,那些粮食一粒不少,现在都已妥善安置。”
“好!你做得很好!”云秀大声称赞道,“此次你不仅为百姓除了害,还夺回了粮食,解了难民的燃眉之急。”
云秀说着走下台阶,来到苏青面前,亲自将她扶起,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些粮食可都是百姓的命根子,如今有了,难民们就能熬过这个寒冬。
今日傍晚,把这些收缴的粮食拿去,再投放一次。”
苏青抱拳道,“属下领命。”
云秀又问:“你且细细说来,战况如何?有无士兵受伤?”
苏青回答道:“回主子,土匪人数虽不及我们,个个凶悍异常。但咱们的士兵们士气高涨,无人退缩。有几个士兵受了轻伤,不过并无大碍,已妥善医治。”
云秀微微皱眉,面露关切:“一定要好好照顾受伤的士兵,此次你们立了大功,待我去信给林将军,为你们请功。”
苏青连忙单膝跪地:“为主子分忧,是属下分内之事,不敢邀功。”
云秀笑了笑,道:“今晚上准备好酒好肉,和士兵们一起好好庆祝庆祝,明日,你们就回西岭了,也当作我为你们践行。”
“明日就走?还有一日,才到日子。”苏青神色疑惑。
云秀拍了拍苏青的肩膀,“早些出发,士兵们都是西岭的人,她们逗留太久,难免人心浮动。如今匪患已除,你不必担心我。”
苏青点了点头,“属下遵命。”
此时,苏大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兴奋和喜悦,一进门,她便大声报信:“主子,钟鹭校尉来了!”
云秀原本正坐在椅子上,听闻此言,眼睛瞬间一亮。
“来的太及时了!快去城门迎接,咱们一起去。”说着,云秀几步走到苏青身边,不由分说地拉起苏青的胳膊就往外走。
苏青被拉得一个踉跄,但也很快反应过来,跟着云秀的步伐。
两人一路疾行,来到了庭院里,正好遇到了钟奕。
云秀见状,快走几步来到钟奕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钟鹭来了,阿奕,咱们一起去接她!”
带着侍卫队,三人快步来到城门,沿着阶梯迅速登上城楼。
钟奕站在城楼上,极目远眺,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待。风呼呼地吹过,吹起他的发丝和衣摆,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紧紧盯着远方。
云秀在一旁也是满脸兴奋,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来路,还不时踮起脚尖,试图看得更远一些。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栏杆,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可见她内心的激动。
苏青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在这期待的时刻,也不能放松警惕。她的目光扫过城下的士兵、远处的道路以及道路两旁的树林,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不多时,只见远方的地平线上,远方扬起一阵尘土,隐隐能听见队伍行进的马蹄声如雷般滚滚而来。
云秀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是钟鹭来了。
钟鹭一马当先,身姿矫健地骑在高头大马上。
在她身后,是一支浩浩荡荡的支援队伍,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
钟鹭和任栎快马加鞭,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没有丝毫懈怠。
当靠近目的地时,她高高举起手中的旗帜,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