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斩台上,微风轻轻拂动她的衣袂。
就在刽子手即将举起屠刀之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人。
此人身着一袭破旧长衫,头发略显凌乱,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决然。
他直冲向监斩台,手指着云秀,声嘶力竭地骂道:“你根本不是太守!你是个冒牌货!你凭什么在此决定他人的生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士兵们迅速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将此人围住,将其拿下。
他的双臂被士兵紧紧擒住,却依旧奋力挣扎,双脚在地上不停地乱蹬,扬起一片尘土,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嚷着:“大家莫要被她骗了!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太守,只是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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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却响彻在整个菜市口,引得周围百姓们一阵骚动,纷纷投来惊愕的目光。
监斩台上的云秀,听闻此言,微微皱眉,两道秀眉之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她那冷冷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此人,眼神中透着威严与压迫。冷冷地说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扰乱法场,污蔑本官。若有冤屈或异议,自可按律申诉,这般胡搅蛮缠,是何居心?”
云秀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刑场的每一个角落,那冰冷的语调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起来。
那人却仰天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他梗着脖子,大声回应道:“你就是个冒牌的太守!你可有朝廷的任命书?可有印信?你连这身官服都是用的原太守那身衣服改的!你定是假冒的,心怀叵测,妄图以假乱真,操控这城中之事。”
云秀心中一凛,但面上仍镇定自若,她缓缓扫视四周,只见百姓们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此时,若强行压制此人言论,只怕会引发更大的骚乱,令真相更加扑朔迷离。
于是,云秀深吸一口气,朗声道:“既如此,本官便与你当堂对质。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冒牌货,可有真凭实据?莫要仅凭臆想和猜测,便在此血口喷人。”
那人冷笑一声:“证据?我自然有。原太守失踪多日,你却突然出现。你初来乍到,雷厉风行地处置了李老爷一家,看似公正严明,实则是在排除异己,为自己的野心清扫障碍。”
云秀轻轻摇头:“仅凭这些无端推断,实难令人信服。我自接手此城事务以来,日夜操劳,所行之事,皆为百姓福祉,无愧于心。李老爷一家恶行昭彰,罪证确凿,我依法惩处,何错之有?倒是你,在这法场之上闹事,扰乱秩序,莫不是受人指使,故意来此混淆视听?”
那人一时语塞,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装镇定:“休要血口喷人!我乃城中一介布衣,只是看不惯你这冒牌货在此作威作福。你若真有朝廷任命,为何不敢出示?”
云秀冷笑:“朝廷任命书岂能随意示人?此乃机密之事,岂容你在此质疑。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本官不客气。”
那人狂笑几声:“哈哈哈,你就是没有任命书!朝廷根本没有派太守过来!”
朝廷是没有派太守,但派了大皇女过来治理封地。
云秀笑了笑,面上镇定自若,她沉声道:“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
本官自上任以来,秉持公正,为民办事,李老爷一家罪行确凿,证据如山,岂容你这无端猜测就想翻案。
来人啊,将他拖下去,待行刑之后再行审问。”
士兵们得令,强行将那书生拖走,书生仍在不断高呼:“大家擦亮眼睛啊,莫要让这阴谋得逞!”
而周围的百姓们则面面相觑,心中泛起了层层疑惑,不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真相,刑场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一不小心穿成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