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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命啊!”亨利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彭宇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他走到一间病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有人吗?”他语气平静,仿佛刚才的冲突根本没有发生过。
病房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谁……是谁?”
彭宇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我是医生,”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病人,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来治好你的病。”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在指尖轻轻地弹动着。硬币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的命运。
走廊里,亨利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消失了。阮雄和拉吉还在挣扎着,但他们的反抗越来越无力。
彭宇转过身,看着他们,轻声说道:“游戏,才刚刚开始……”
病房里,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昏黄的灯光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诡异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彭宇站在病床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病人,眼神冰冷得如同手术刀锋。
这位病人,名叫李明,是彭宇精挑细选的“试验品”。李明的病情严重,命悬一线,但又具备彭宇所需的特质——年轻,体质相对较好,且对规则怪谈世界表现出一定的适应性。彭宇相信,只有这样的“试验品”,才能承受住他那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治疗方案。
彭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符号和公式。这是他在无数次生死边缘的试探中,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珍贵信息——治疗规则怪谈污染的关键。
“别害怕,”彭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魔力,“这会有点疼。”
他从随身携带的医疗包里取出一支装满淡绿色液体的注射器,针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李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无力反抗。
走廊里,亨利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归于沉寂。阮雄和拉吉的挣扎也逐渐停止,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声。彭宇对这一切充耳不闻,他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手上的工作,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将针头刺入李明的静脉,缓缓地推入药剂。淡绿色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入李明的体内,如同一条蜿蜒的毒蛇,在他的身体里肆意蔓延。
李明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彭宇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他知道,这是治疗过程中必然出现的反应,只有挺过这一关,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李明的症状逐渐减轻,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彭宇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微笑。他知道,他赌对了。
就在这时,彭宇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治疗方案中,需要用到一种特殊的药剂——“曙光药剂”。这种药剂极其稀有,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能合成。而他之前获得的那一小瓶“曙光药剂”,已经被他用在了之前的实验中。
彭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清楚地记得,他把剩下的“曙光药剂”交给了亨利保管。现在,亨利已经死了,而“曙光药剂”也不知所踪。
彭宇的目光扫过病房,最终落在了李明床头柜上的一个不起眼的盒子上。他快步走到床头柜前,一把抓起盒子,猛地打开。
盒子是空的。
彭宇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猛地转过身,目光如刀锋般扫过走廊。他知道,亨利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藏起“曙光药剂”。他一定是在计划着什么。
“亨利……”彭宇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最好祈祷我没有找到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
彭宇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曙光药剂,那是完成治疗,破解这个该死规则怪谈的关键。他知道亨利绝非善类,贪婪和自私刻在约翰牛的骨子里,藏起药剂也在彭宇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竟然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耍花样。
“曙光药剂……”彭宇低声重复着,指节捏得咔咔作响。李明躺在病床上,气息微弱,药效的初步作用已经显现,但没有曙光药剂的稳定,一切都是徒劳。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李明的状况越来越不稳定,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彭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亨利已死,当务之急是找到药剂。他仔细回忆与亨利接触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