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细密的眉头微蹙。
她今儿回娘家,她爹秦长春说了,村里头根本没人去世啊,而且他更没有让人写什么信件寄到城里!
秦淮茹当时就觉得很奇怪。
所以她又第一时间坐了返程车回城,她担心是不是有人恶意支走她。
可易中海把她支走她是为什么?
想到这,秦淮茹转身准备回屋,谁知这时阎埠贵从床上坐了起来,喊住了秦淮茹。
“淮茹啊,我跟你说,你今儿怎么不在啊,你都不知道上午发生了什么事,你家男人差点让联防部的人抓走!就跟当初来抓老嫂子的人一模一样来势汹汹的......”
秦淮茹猛转身,瞳孔都放大了一倍。
“这、这怎么可能?沈乘风什么事都没干啊!”
阎埠贵不紧不慢继续说:“沈乘风确实没干什么,但是有人举报沈乘风说她猥亵诱导囚禁幼女,就这事,何雨水哭得稀里哗啦的,都晕过去了......”
“什么!?沈乘风怎么可能!?还有雨水!晕过去了?”
“淮茹你让我话说完,雨水晕过去了,得亏是雨水晕过去了,沈乘风一个箭步直接抱着她上医院,然后联防部的人估计感觉情况不符,才没抓沈乘风。”
秦淮茹心里头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么说,乘风没事?”
“对,沈乘风现在没什么事,不过之后就不知道了......至于雨水,她可能情绪太激动了,一时急火攻心,还不知道身体要不要紧,当时看起来那样子挺吓人的。”
秦淮茹一听,心里又紧张了几分,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准备再去医院。
谁知她刚跨出门槛就迎面碰上沈乘风回来。看到沈乘风背上的何雨水没事,她才呼出一口气,紧紧抱住了两人。
沈乘风回屋后先把雨水抱到床上休息,然后又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包括一些阎埠贵没说的情况。
比如,举报他的人就是易中海。
两人合计之后,整件事情可以说清晰明了。
易中海蓄谋找人伪装写信,支开秦淮茹,然后联系联防部,以莫须有罪名抓捕沈乘风。
可沈乘风不觉得这种事是易中海敢做的,而且他也没有这种脑子!
肯定是有人想假借易中海之手报复!
贾东旭?
不可能,这小子过年这些天基本上都在应付陈钟蔷那头的亲戚,好些天在院子没见到人影了。
王保国?
也不太可能,王保国这个人就厉害在审时度势这一点上,知道自己和娄家有一层关系在之后肯定不敢轻举妄动的!
等等,他好像一直忘了这个院子平时存在感不高,但一有什么事情,就仗着辈分说教管事的老聋子了!
是她的主意?
应该错不了!
“老公,光说你的事了,雨水情况怎么样啊?医院大夫怎么说?”
“我没带她去医院,她就是低血糖,之前何大清经常疏忽,不吃早饭留下的病根,这不今天情绪一激动,身子又疲软了,稍微休息休息,没事的,晚上给她煮个鸡汤补补。”
“没事就好,鸡汤我来弄,老公你也累坏了,躺床上先歇着吧。”
秦淮茹绝对是个好媳妇,自己来来回回赶车的辛苦一点不说,尽关心家里一个小的,一个大的。
......
此时的何家。
徐萍萍尖着嗓子吼何大清:“何大清,我告你房本户口的事情,我先不跟你废话,你闺女住人家家,还害得沈乘风差点被逮进去了,这事你怎么能不管的!”
徐萍萍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什么好货,但是起码还是念恩情的,要是没有秦淮茹和沈乘风,她万万不可能嫁到城里来,所以她帮沈乘风说话情理之中。
何大清委屈个脸,解释:“我刚刚不是帮着沈乘风说话了嘛?”
“你管那叫帮?帮了一句,让人家一怼,夹着尾巴跑了,你管这叫帮?”
徐萍萍越想越火,要不是看何大清好调教,她压根看不起这种软弱的男人,更没兴趣跟这种男人上床。
“反正,我丑话撂这了,如果沈乘风因为这件事坐牢,我跟你离婚,我带着孩子,回乡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别说,我其实现在就想这么干了,嫁给你这么久,连个户口都不给,不就是想等着我老了,休了我再娶吗?”
徐萍萍一边骂一边收拾起了东西,这架势看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