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向四周那些神情各异的人,故意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奇模样,开口问道:“皇祖母,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呀?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她那可爱的表情和天真的话语,瞬间打破了刚才那略显凝重的气氛,让整个空间都弥漫起了一丝轻松愉悦的气息。
“呀?”姜太妃听闻此言,那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精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整个人瞬间来了劲,“珩珩、落落,你们可千万要沉住气啊,如今他们都这般怀疑,咱们可得小心应对。”她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心中暗暗盘算着该如何扭转这不利的局面。
太爽了!真畅快!姜太妃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和憋屈,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她终于可以挺直腰杆,嚣张地说话,那种久违的自信和霸气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皇伯伯,你也怀疑吗?明明我们都说了父王他们去治病了啊。”落落那软糯糯的嗓音此刻听在姜太妃耳中,却像是一把利剑刺在了她的心尖上。她看着落落那失望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愧疚,但很快便被愤怒所取代。
明德帝依旧气定神闲,他微微眯起眼睛,缓缓说道:“这几件事确实太过凑巧,大家心中难免会有疑惑,朕为了平息此事,不得不安排人去机关下面寻找真相。若是真如你们所说,那自然再好不过;但若其中另有隐情,也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他们出来了?这怎么可能!姜太妃在心中大声呼喊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下方的处境——完全封住的通道,没有任何出口,还有那些令人胆寒的各种各样的毒物,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活着离开?她紧紧咬住嘴唇,眼中露出一丝惊恐,心中充满了不安。
“哦。”落落微微颔首,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如同两把锋利的宝剑般直直地盯着远处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们,她傲然出声道:“让你们这些所谓的忠臣们大失所望了吧,贼人并非是我那敬爱的父王以及他身边的众人。”
众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皆露出疑惑与不解之色,纷纷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何缘故。
皇后那原本平静的眸光此刻猛地一闪,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确定贼人就是慕容夜跟叶倾城,他们怎会突然归来!
太后的脸色亦是微微一沉,那原本愉悦的心情仿若被一只巨手狠狠拽落至谷底,原本还满心期待着借着此次机会,能让慕容夜永无翻身之日。
可如今——
那隐藏于祖祠之下的神秘机关是何等的危险,他们究竟是如何凭借着那般绝境逃脱出来的!
姜太妃则是笑容愈发灿烂,那明亮的眼眸好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似有意无意地看向太后跟皇后,悠悠说道:“有些人啊,总是一心只想看他人的笑话,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呢。”
接着,她又将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这群人,那神情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还有你们这些家伙,别以为哀家不清楚你们心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今日你们齐聚此地,不都是抱着幸灾乐祸、想看一场好戏的心思而来吗!”
“哀家心中满是疑惑与愤怒,那墨琰究竟做了何事,竟能引得你们如此急切地盼着他出事?他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勇气与担当,十岁时便跟随先皇驰骋沙场,那稚嫩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仿佛不知畏惧为何物。十二岁那年,他更是毅然决然地独自踏上战场,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顽强的意志,将一名又一名敌军斩杀于马下,那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却也铸就了他的威名。
从那时起,他便如同战神一般,一次次地奔赴战场,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寒,他从未退缩过。他平息了一场又一场敌军的骚扰进攻,保卫着东玄国的疆土和子民,让那些妄图侵犯的敌人闻风丧胆。然而,六年前的那场意外,他遭人暗算中毒,至今仍深受其害,但即便如此,但凡有战事发生,他依旧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再次冲上战场,只为阻止其他国家的肆意侵占。
看着那些神情愧疚的大臣,哀家心中稍感欣慰,他们终究还是明白墨琰的付出与牺牲。而那些神色平静的大臣,他们的心到底是怎样的冰冷?难道他们不懂得感恩吗?墨琰身为翼王,手握重兵,本可享受荣华富贵,安逸度日,但他却选择了这条艰难的道路,用自己的生命守护着东玄国。
他所做的一切,岂是一句“他该做的”所能概括的?他的功绩,应当被铭记在心,他的精神,应当成为东玄国每一个臣民的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