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颜轻移莲步走进房间之后,一眼就瞧见慕容夜端坐在椅子上,而叶倾城则娇柔地将身子紧紧挨着他站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看起来甚是亲昵。
只见温玉颜微微福身,向前走去并恭声说道:“民女见过翼王、翼王妃。”心中却暗自思忖道:“这叶倾城的胆子当真是愈发大了起来!”
关于御书房所发生之事,她已然从皇后那里全盘知晓。听闻叶倾城竟然胆大包天地向皇上他们下毒,虽说那并非是什么足以致命的剧毒,但即便只是些寻常毒药,其行径也实在太过恶劣。此等作为,按照律法完全可以牵连九族!
此时,只听得叶倾城笑语盈盈地开口问道:“温姑娘可是刚刚才从皇后娘娘那里归来呀?”
温玉颜神色自若地点头应道:“正是,皇后娘娘与诸位大人并无大碍,民女已带领众人前去替他们妥善处置过了。”言语间毫无半分慌乱之意,那张绝美的面容之上始终保持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淡定神情。
紧接着,叶倾城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道:“想来温姑娘应当已知晓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瞒你说,我便是珩珩和落落的亲生母亲。不知当年那位抱着孩子交予你的妇人,温姑娘是否还有些许印象呢?”
温玉颜面色坦然地说道:“我与她不过仅有一面之缘罢了,时光匆匆,这一晃眼都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之久啊!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我见识过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妇人,又怎可能单单将她铭记于心呢?”
此时,只见叶倾城那张绝美的脸庞之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轻声缓语道:“遥想当年,我诞下孩儿之时共有四人。
其中竟有两个刚刚降生便已失去了生命的气息。那时的我满心绝望,只当那两个孩子当真就此夭折离去了,却未曾料到竟有人暗中将其抱走,并送至了你的手中。”
闻得此言,温玉颜心头猛地一震,从叶倾城这番话语之中似乎隐隐察觉到了一丝别样的意味。然而,只要自己坚决不肯承认此事,即便她们贵为翼王和翼王妃,恐怕也是对自己无可奈何吧。
于是,温玉颜定了定神,从容不迫地回应道:“事情的经过确如我所言那般。当日,那位妇人神色匆忙,口中直说孩子的娘亲因难产不幸离世,而她自身实在无力抚养,故而恳请我代为寻找孩子的生父。话毕,她便不由分说地将孩子硬塞到我的怀中,转身匆匆离去了。”
叶倾城闻言,那双美眸紧紧地凝视着温玉颜,目光笔直而锐利,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穿其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一般。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面对如此审视的目光,温玉颜却是一脸的淡定与冷静,不见丝毫慌乱之色。
紧接着,温玉颜继续有条不紊地叙述道:“起初,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亦是感到茫然无措。直至后来,我偶然间在包裹孩子的襁褓之中发现了一块精美的玉佩,此后更是历经多方打听探寻,方才最终寻得了王爷。”
反正不管怎样,她都是有理有据的,自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地方。
只听得叶倾城咬牙切齿地说道:“依我看呐,定然是那个可恶的妇人偷走了我的孩子,不仅如此,连我身上佩戴的那块珍贵无比的玉佩都被她给一并顺走了。”此刻,叶倾城那美丽动人的眼眸底部,猛地绽放出一道令人胆寒的犀利寒光来。
而另一边呢,叶倾城的母妃早已心急如焚地派遣人手前往遥远的岭北地区寻找线索了,但究竟能否顺利地寻到那个至关重要的接生婆,目前还是个未知数啊。毕竟,眼下这个接生婆可是唯一能够帮助她们揭开谜团、找回孩子和玉佩的关键线索所在。
再看看一旁的温玉颜,只见她紧紧地皱起眉头,满脸怒容,愤愤不平地大声嚷道:“哎呀呀,这实在是太过份啦!
怎么会有人如此丧心病狂地做出这种偷小孩的恶行呢?简直天理难容!”然而,就在她这般义愤填膺地表态之时,藏于衣袖底下的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暗暗收紧起来。
这时,叶倾城则一脸无辜与困惑地喃喃自语道:“说真的,我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想我平日里从未曾开罪过这位稳婆,跟她更是谈不上有多熟悉,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何要对我下此毒手,干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
紧接着,温玉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开口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会不会是因为你不小心得罪了周围的某些人,然后这些人心怀怨恨,便花钱买通了那位稳婆,指使她故意对你做出这般恶毒之事呢?”
叶倾城听到温姑娘所言后,脸上露出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