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翼虽是震惊,心思却是不知何故飘到了别处,他终于明白了‘佛子’身子不适到底是怎么个不适法。</br>
不是水土不服,也不是偶感风寒。</br>
原来,这‘佛子’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就只是女子常见的癸水来潮!</br>
“难怪你虽是灵枢位的修为,出鞭却是气力不足。原来是有亲戚来串门,你不方便动手啊!”</br>
“你什么意思?”</br>
即便拓跋艳儿听不懂云翼的俏皮话,但看到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小腹之中打转,也明白了过来云翼话中的打趣意味。</br>
拓跋艳儿不由地满脸通红,怒喝道:“我杀了你!”</br>
“怕你吗?”云翼索性亮出金乌剑来,反正他的身份在对面之人那里也已经不再是秘密,便是用自己真正顺手的兵器又如何。</br>
眼见着两人就要兵刃相加,拓跋鸿却是挺身而出,喝道:“够了,佛门圣地岂可大动干戈。”即便知道云家跟拓跋一族有着天大仇怨,可一边是同窗旧友,一边是自己如今要舍命护卫的人,拓跋鸿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索性挺身而出喝住两人。</br>
云翼翻了个白眼,先前他出刀时可没这么说。但他也清楚,这是拓跋鸿在给双方找台阶下。</br>
云家和拓跋家虽有仇怨,但事因两国交战、无可避免。即便云霆战死有拓跋炎的关系,可云翼却不会将这份仇恨赖到拓跋艳儿身上。</br>
更何况这可是‘佛子’,哪怕现在她病殃殃的,那也是如今佛门最重要的人物,他可不会为了私仇得罪整个佛门。</br>
见拓跋鸿连连对自己使眼色,好像是在让自己退走,云翼哼了一声,“以后有缘再会!”</br>
当即足尖一点,身子向后飞去。</br>
拓跋艳儿见云翼居然想要抽身而退,当下不允,甩出手中鞭子便想将云翼捆住,但突然之间她的小腹疼了一下,让她气劲一滞,鞭子便软塌塌地掉了下来。</br>
“哈哈,省省吧!别丢了拓跋统领的面子!更别丢了佛门的脸面!好一个佛子啊!好一个身子不适!”</br>
听到遁去的云翼居然还敢讽刺她,拓跋艳儿恨不得立时擒住云翼,将他送入南华寺中的“伏魔塔”,或者将他擒回大雪山,往后山那片山崖里随便一丢。</br>
可她的腹痛却是让她不由地皱眉并打了个冷颤,恨得她狠狠一跺脚便往禅房中走去。</br>
“小姐,估量着红糖水快要煮好了,趁热喝一碗吧!”</br>
“滚开!当初你离开族中去往长亭读书,本是好事,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你将这小子放跑了!什么时候,草原上的狼会这么顾念旧情了?”拓跋艳儿气的直想踹拓跋鸿,可抬了抬脚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便又将脚落了下来。</br>
拓跋鸿也不跟拓跋艳儿计较,他近来也明白,女子一到了这几天,总是性情有所反复,心情更是时好时坏,只好小意地说道:“即便不放,我们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可还没用几分气力哪。”</br>
拓跋艳儿睨一眼拓跋鸿,“好啊,你也看不起我是不是?我也就是现在身子不舒服,等我好了,我就去亲自抓他给你看!让那小子嘴皮子利索,看我不扇他两个耳光!到时候你要是再敢拦着我,看我不禀告我父亲,让他好好整治你们这一脉!”</br>
……</br>
云翼边往外撤便一边思量,这拓跋艳儿究竟是通过何种方法,在他刚靠近禅房时便发觉了他的踪迹?这实在是太过诡异,让他不由地对其升起了几分忌惮。</br>
“算了,以后再找机会较量。”</br>
此番撤退,可不是云翼怕了拓跋艳儿,他只是不想让拓跋鸿为难,更不愿因为大动气劲,再招来空见大师。既已探明佛子身份,那他此行任务就算是顺利完成了。</br>
没想到拓跋鸿居然跟在拓跋艳儿身边做护卫,难道姓拓跋的都是一族?</br>
想起当初那面色冷峻的拓跋鸿,如今跟在一个姑娘身边做护卫,还要帮其煮红糖水,云翼就想笑。随之云翼感叹到,“长亭书院还真是有教无类,连出身西州的拓跋鸿都敢收做弟子。院长啊,你的胆量可真是天下教书人里面的头一份了!”</br>
正当他想到这里时,已经走出了南华寺,来到了钟鸣山山脚,看到白龙使和小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