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看起来也正经了许多。
叶离冷不丁看见顾清鸢一副严肃的表情还有些不习惯。
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往旁边坐了些,好似要与自己保持距离。
一整天下来,顾清鸢都没怎么和叶离说话。
他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些郁闷。
不过来不及多想,就看见顾清鸢已经带着东西走了,好像不想再和他多待一会儿一样。
他苦笑一下,也站起身离开。
顾清鸢回家以后,果然在自己的桌上找到了那本没有带去的功课。
春分说道:“少主,今日我来你屋里收拾房间的时候,就看见你的功课放在这里,也没敢动。”
顾清鸢点点头,轻轻吹了一下上面的灰,把那本功课给收好。
皇宫里。
一袭龙袍的女子坐在高座之上,眉间是不怒自威的神情。
而在下面站着的,居然是沈夫子。
沈夫子向女皇汇报道:“启禀陛下,臣有一事相报。”
女皇点头道:“爱卿不必多礼,快快请说。”
沈夫子本来是想趁着前两天来宫中的,但是奈何家中有些事情,就只得推迟了。
沈夫子先问道:“顾将军家的那个顾清鸢进书院的事情,陛下可有耳闻?”
女皇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叩在旁边的龙椅上,“朕当然知道,只不过她那般不学无术的人,进书院也是浪费时间。”
沈夫子摇了摇头道:“臣倒是觉得她兴许在藏拙。”
“哦?”女皇来了兴致,眼睛看向底下的沈夫子,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先前我也以为她是来书院捣乱的,对她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给了她三日时间让她准备。”
说到这里以后,沈夫子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上面的人的表情。
接着,她又开口道:“三日后,她来到书院,臣就让她以‘月’为题,做了一篇文章,可她写出来的东西,却有些超乎臣的预料。”
沈夫子从袖子里掏出顾清鸢写的那篇《望月》,经李公公之手,交给了上面的人。
女皇接过以后,先是扫了一眼,随后皱眉呵斥道:“她好不识规矩,竟按照从左至右,从上到下的方向写文章,这写的……”
只不过读了两句,女皇的话戛然而止。
她不得不承认,这样读起来的确省力许多,而她眼中那个不学无术,大字不识几个的顾清鸢,竟能写一手如此飘逸好看的字。
透过她的字,女皇甚至能够看到一个笑得明媚张扬,看起来无比肆意的女子坐在马背上,手握一把剑。
和年轻时候的顾将军很像。
等女皇看完顾清鸢写的东西把纸放下以后,沈夫子这才说道:“而且,不但是在做文章这方面,就连算数课上,她也提出一些我们前所未闻的方法,我们试了一下,用她的方法的确省力。”
女皇好奇道:“能跟朕说说看吗?”
沈夫子思考了一下,问道:“若是想算雉兔同笼的问题,陛下以为该如何?”
“一个一个数试。”
沈夫子摇了摇头道:“可那个顾清鸢却不是这样算的,她先是把雉和兔的数量相加,之后再用2雉和4兔表示雉和兔的腿的数量。”
女皇沉默了一下,叫李公公去拿了纸笔。
“接着,她又将第一个算式乘以二,再用下面那个雉兔腿的数量的那个算式减去这个,就得出了问题中兔的数量。”
女皇随便列了几个数,经沈夫子的提醒以后,发现这种算法果然又快又简便。
她的心中隐隐有了主意。
“那个顾清鸢可还有提出其他问题的解法?”
“还有自一到一百,这一百个数相加,若是用算盘,也需要一段时间计算。可那个顾清鸢竟直接头尾相加,而一到一百又能这样分为五十组……”
沈夫子不得不承认,顾清鸢提出的这些,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而且算起来很便利。
女皇旁边的李公公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看女皇的表情,他谄媚道:“都是一些歪门邪术罢了。”
女皇不满地看向他,呵斥:“住嘴,这里轮到你说话了吗?”
李公公立马噤若寒蝉,跪在地上道:“是老奴多嘴了,老奴该死。”
女皇问沈夫子道:“这些是谁教她的,是顾将军吗?看不出来顾若天也有点本事。”
“非也,顾清鸢自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