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楚之宴一直昏迷着,无论怎么检查,都没发现他身上的异常,可他就是在昏睡。
秦嘉给他喂了药,又叫了他几声,但都没有用。
他无奈地站起身,询问着白天的情况。
“我们也不清楚,陛下忽然就晕过去了。”
明明这几天他们跟着陛下都越战越勇,如今陛下的这一昏迷,还是让他们的人乱了阵脚。
秦嘉忽然想到什么,试探道:“白天的时候,那个大宁国的顾少主是不是也受伤了?”
“好像是的,她被我们的人用剑刺中,本来能杀了她的,后来她被人救走了。”
秦嘉倒吸一口冷气,果真如此。
若不是那个女人受伤,恐怕他们的陛下也不会在吃了药以后还昏迷着。
几乎是依靠极大的意志力,楚之宴在半夜的时候醒了过来。
打盹的秦嘉看见他,高兴地说道:“陛下,你终于醒了!”
楚之宴感觉身体难受得厉害,手上也使不出劲,拧起眉头。
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整个人感觉都像是任人宰割一样。
楚之宴“嗯”了一声,强撑着坐起来。
“陛下,那个女人受伤了,所以你才会这样。”
“受伤?”
“是的,听一个小兵说,白天的时候,他们拿剑刺到了那个女人。”
楚之宴的眼神立马变得危险。
“是哪个找死的?”
秦嘉被他的模样吓到,又听他重复了一遍,“是哪个找死的敢伤她?”
“我也不清楚。”
楚之宴下令:“把伤了她的人找出来,直接杀。”
他能从自己身体此时虚弱的状态想象到她受了多重的伤。
她不能死,只能好好活着。
秦嘉大半夜的出去,把那些人叫起来开会,伤了顾清鸢的那个小兵本以为自己会受褒奖。可没曾想,看到扶着营帐出来的楚之宴,他居然要杀了自己。
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陛下,伤了那个女人不是好事吗?”
楚之宴手起刀落,亲手杀了伤了顾清鸢的那个人。
临死前,他还瞪大眼睛,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结局。
接着,楚之宴下令:“不许伤她。”
他们的国君一向做事奇怪,但他太过心狠手辣,底下的人听到他的话,不敢有异议,都低着头。
只是这一小会儿,楚之宴就感觉已经用尽全身力气了,强撑着走回去。
战争又持续了半个月。
顾清鸢身上的伤好了一些,但仍被严加看管,不许她踏出去一步。
夏至陪着她,其实是看管。
顾清鸢无聊地在军队驻扎的地方转悠,她的这招还是有作用的。
据说,那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楚之宴出面了,顾将军这边气势十足,最多再有半月,就能打胜仗回去了。
顾将军传信回了京城,告诉女皇一切都好。
之后,又写了一封信寄回将军府。
洛锦从信使手中取过顾将军寄回来的信,之后,打开信件看了一遍,眉目舒展。
信上说,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凯旋了。
他把信收好,心里松了一口气,大家都没事就好。
只不过想到宫里传来的消息,他皱眉,为何陛下要派人过来给他们一个假消息?
女皇收到顾将军传来的信,看了一遍以后,立马把三皇女和四皇女叫了过来。
“明珠,若织,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说?”
二人提前从军中逃回来,宫里人对她们指指点点,就连百姓也知道这二位皇女贪生怕死,在战场上当了逃兵,对她们很不齿。
“母皇这话是何意?”
两个人的眼中浮现茫然,没听明白女皇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女皇指着信件,对她们道:“顾少主明明安然无恙,为何你们要说顾少主已经离世?”
两个人心里咯噔一下。
她们明明看见顾清鸢被南疆的国君杀了,可没曾想她又活着回来。
女皇不用思考,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冷哼一声,把二人暂时关押起来。
凡事,只有等到顾将军和顾清鸢回来再说了。
温述白在灵安庙小住了半个月,走的时候,住持把他和雨水二人送到了门口,和善地说道:“祝二位施主所愿成真,阿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