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回答道。
他们没有时间犹豫,说做就做。陆修武双手扒着龟裂的树皮,两只脚一上一下踩在沟壑里,连蹬了两下便腾地跃上了最下面那根树枝,也是这棵老树最粗最长的一根枝丫,然后双腿悬空坐在了上面。
见兄长已准备停当,陆修文从马背上扛起毫无意识的周印廷,迅速走到枝丫下面,奋力把周印廷高高举起,陆修武在上面瞅准时机,够了好几下才勉强抓住周印廷的手臂,然后猛一用力,便将他拉了上去,然后小心翼翼把他搭在了枝杈间。
“食物和水都带上了吗?”陆修武又从树枝上跳下来,站到陆修文面前,问道。
“都带上了,不过我们的马怎么办?”陆修文地问道,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先放开它们吧。”陆修武无奈地回答道,意思是让它们自生自灭,总好过拴在那里被尸人伤害强,让它们自由活动,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陆修文没再说什么,挎上自己那兜干粮和饮水费力地爬上了另一根枝杈,然后靠着树干,坐在了上面。
陆修武则从马鞍上快速解下装着食物和水的褡裢,往背上一背,然后解开周印廷那匹马的缰绳,又在自己那匹战马的脖子上拍了拍,仿佛在说:“自己多保重吧!”
之后,头也不会回地在树身上蹬了两下,便飞身上了周印廷所在的那根枝杈,转过身来,坐到了周印廷的旁边,一手扶在他的腰间,一手抓住枝丫,低头开始观察树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