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道,横下一条心来要同那神秘力量碰上一碰,“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即使有理,也不该杀这么多人啊,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就这样,沈浚竟为自己找到了正当的理由,不错,没有任何理由杀这么多人,即使它曾经受到过多么不公平的对待。“何况还都是一些为生活在奔波卖命的无辜的镖师,他们只是在尽职尽责而已。老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如此滥杀无辜,绝不会是什么正义的力量。”
“那就再做计议。”沈浚原本打算回到王爷府上以后,当晚就照着那天的样子如法炮制地喝个酩酊大醉,静待穿越。现在看来是不能立即就施行了,因为他清楚,自己还不能就这么回去,他要救陆修武他们,要同他们并肩作战,“如果穿越的法门就是醉酒的话,那什么时候做都不晚。”
沈浚既已做出决定,便不再犹豫。他把因长时间沉思而变得散漫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周印廷身上,发现此刻年轻人依然站在那里,就在马鞍旁边,而陆修武见拗不过,已闪到了周印廷的左侧,此时二人正在悄声聊着什么。
沈浚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但他对他俩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他从周围的光线判断出此时差不多已经临近上午九十点钟,他们要从这里出去少说也要一整个白天,他感到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了,便以一种温和而又关切的口吻打断他俩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沈浚这话是对着年轻人说的,话音刚落,便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目光又回到年轻人因热烈争论而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的苍白脸颊上,微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