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瞅了瞅陆修武,意思是要不是他的金疮药,你恐怕活不到现在。当然,他没说要不是自己出手救了他们,连这兄弟俩都跟着一起搭进去。
他没这么说,也不会这么说,一方面他说不出口,另一方面这也不需要说出来,这里的哪一个不知道,尤其是他周印廷,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
沈浚相信年轻人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把眼睛又转了回来,看着他,接着说道:“它们不但数量众多,而且极难对付,那里的被我们消灭了,这里又冒出来更多,谁知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还有多少?凭我们这几个人都战胜不了它们,何况你自己。”
此时,见周印廷想要插话,沈浚猜到他想反驳自己,但是他并没有让他说出来,而是用手示意他等一下,先听他把话说完。
他想趁热打铁,一股脑把道理都给他讲清楚,他不想跟他辩论,如果他周印廷能听明白,能听劝的话,他不需要说更多,这些也就足够了。
于是他接着说道:“我也同它们交过手,尤其是那三个坐在马背上的家伙,你没直接面对过它们,你不知道。而我真正地同他们过了几招,仅仅这几招就可以看出,它们跟那些平头小怪不一样,是那些小喽啰远不能及的。
“老实说,你们完全对付不了它们,甚至一个回合都招架不住。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连我自己到现在都不确定能不能打败它们。因为当时它们并不是被我打跑的,而是由于你们已经知道的其他原因自己撤退了。
“所以,要是没发生那件事,接下去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其实我想说的是,以你目前的武功,在它们面前连一丝的胜算都没有,何况,根本不需要它们三个中的哪一个出手,那些小喽啰就足以把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