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致在旁边看热闹,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要是搞砸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救场!”陆修武愤愤不平地在心里嘀咕道,一面抬起脸来,正视着象施了粉一般脸色煞白的宦官,心中顿时又紧张起来,转而想道:“咳,现在哪还管得了这么多,先应付过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再说!”
宦官止住了瘆人的讪笑,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了沈浚身上。
从河对岸过来以后,他还是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年轻人。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气色很好,也出奇地镇定。
反观另一边的那个青年,早已紧张得整个身子不住地打颤,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而他却始终稳稳地站在这儿,不发一言,也未表现出丝毫胆怯或是害怕的样子。
“你也是猎手?”宦官目光如炬地盯着沈浚的眼睛,口气严厉地问道。
“他俩都是我的弟弟,一个大弟,一个二弟,从小长得不如我结实,可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干这个营生的,别的不会,别看他们现在身子弱,在外面锻炼几年就能成为合格的猎手!”还没等沈浚想好怎么回答,陆修武便插进来替他俩介绍道,一面将头转过来又转过去,用眼神示意他所谓的两个弟弟便是这一左一右的两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