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当差役举起他那粗暴的手掌疯狂拍打隔壁房门的时候,如满池蛙鸣般响了一整晚的鼾声突然变得不那么聒噪了,沈浚这时才发现隔壁住着人,而此前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奇怪,隔壁的鼾声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暗暗纳闷道,“也没听到有人开门进去啊?”
“谁?”很快,一个如打雷般的男子的声音在隔壁的房间里响起,话音里透着对这种无礼之举的极端气愤。
“官差办案!”那名年轻的差役仍一成不变地像背台词一般答复和问话道,“开门!”
“什么事?”随后,房门被打了开来,隔壁房间的男子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口气生硬地问道。
“房中住了几个人?”年轻的差役似乎没功夫回答他的问题,或者压根就认为他没有资格向他发问,继续将他那套程式化的官话抛出来道。
“两个!”隔壁住着的那名男子有点儿不耐烦地回答道。
“叫出来,都去大堂,屋里不许留人!”年轻的差役口气十分倨傲地命令道。
“他不在这儿!”过了片刻,隔壁的男子冷冷地应道。
“去哪儿了?”年轻的差役语气颇不友善地审问道。
“我怎么知道?”隔壁男子被盘问得不耐烦,突然嚷了起来,随后,谈话中断两秒,那名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道,“我想起来了,他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