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快到了小悦宁满月的日子。
王小淘这些天来,心里一直琢磨着这满月酒的事儿。
他觉得还是得回四合院摆酒席合适些,虽说是女儿,他可不想让秦淮茹受了委屈,也得按老规矩把这满月酒办得风风光光的。
女儿的满月是件天大的喜事,得办得热热闹闹的,让街坊邻居都知道自家添了新丁,也让秦淮茹能在这事儿上感受到足够的重视,可不能因为是女儿就有丝毫的怠慢。
再者说了,秦父秦母那边他也得顾虑着,总不能来这个院子吧。
要是看到王姨和尤凤霞在这儿,说不定心里会直犯嘀咕呢。
这天傍晚,王小淘回了四合院,到了何大清家门口,王小淘抬手敲了敲门。
“谁呀?”屋里传来何大清那熟悉的声音。
“何叔,是我,王小淘呀。”王小淘赶忙应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何大清探出头来,瞧见是王小淘,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小淘,这么稀罕,找我有啥事儿呢?”
何大清也是刚下班回来不久,他侧身让王小淘进了屋。
刘桂芳正坐在炕沿边,怀里抱着孩子轻轻晃悠着,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哄着孩子呢。
王小淘进了屋,笑着先和刘桂芳婶子打了个招呼:“婶子,您忙着哄孩子呐,这小家伙看着真招人稀罕呀。”
刘桂芳婶子笑着应道:“是呀,这小娃子不哄着就闹呢,小淘你今儿咋有空过来啦?”
王小淘挠了挠头,看了眼何大清,这才说道:“婶子,我这不是有事儿得求何叔帮忙嘛,我女儿快满月了,我想在四合院摆酒席,这不来求何叔掌勺。”
刘桂芳婶子一听,眼中满是惊喜,忙问道:“淮茹生了?是个女儿?怪不得这段时间没怎么在院里见你们两口子。”
王小淘点了点头,应道:“是啊,婶子,淮茹生了,是个闺女。
之前淮茹生产,身边没人照顾可不行呀,所以我们就去亲戚家住去了,想着在那边能把淮茹和孩子照顾得周全些。
这不,眼瞅着女儿快满月了,就赶忙回来筹备这酒席的事儿啦。”
刘桂芳婶子听了,不禁点头称赞道:“哎呦,你这当爹的想得挺周全呀,那淮茹和孩子现在都还好吧?”
“婶子,都挺好的。”
刘桂芳婶子也跟着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孩子,说道:“那敢情好呀,这满月酒你找你何叔掌勺算是找对人啦,他的手艺那可是没话说的。”
何大清在一旁听着,笑着摆摆手道:“行了行了,别在这儿光说好听的了,小淘啊,这酒席的事儿咱还得好好合计合计,得把菜色啥的都安排妥当咯,可不能马虎呀。”
王小淘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是呢,何叔,我就盼着您能多给我指点指点,我对这办酒席的门道还不太懂,全靠您和婶子帮衬着啦。”
王小淘走后,屋里就剩下何大清夫妇和他小儿子了。
刘桂芳婶子轻轻拍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孩子,看着门口方向,微微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小淘还真是有心呐,为了个闺女忙前忙后的。”
何大清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轻轻晃着,接话道:“小淘啊,还是年轻,不懂这里头的门道。这闺女的满月酒,意思意思得了,哪能像小子出生那样大张旗鼓的。”
刘桂芳婶子皱了皱眉头,嗔怪道:“他叔,你这话可别当着小淘他们面说呀,虽说咱老一辈是有些看重男孩,可闺女也是人家的心头肉呢,小淘重视也是应该的。”
何大清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我也就是和你说说,我还能真去泼冷水呀?但咱心里得有数,男孩和女孩能一样嘛,男孩以后能顶门立户,女孩总归是要嫁出去的,在这满月酒上费那么多心思干啥。”
刘桂芳婶子轻轻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小声嘟囔着:“话是这么说,可现在时代也不同啦。再说,雨水你也没少疼啊?”
何大清听了刘桂芳婶子的话,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说道:“那能一样吗?雨水是我闺女,我疼她那也是出于当爹的本分。可这办满月酒的事儿,自古以来就是小子比闺女要更看重些呀,这是老理儿了。”
“得了,得了。你管这么多闲事干嘛。”
王小淘认识的人并不多,除了轧钢厂的同事,也就四合院这些不经常打交道的邻居。
秦父秦母那边也早就知道了秦淮茹生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