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先行告退回去照看温宜了。”
曹琴默刚出了门,宜修挂着的假笑瞬间垮掉,随手拂落了手旁的桔子。
“不识抬举的东西,本宫原本瞧她是个聪明的,呵。”
笑话,之前单方面认为自己被“杀鸡儆猴”过的曹琴默哪来的胆量转投二主,虽说年大将军眼下形势不妙,但自己不得宠爱还能生下温宜的本领也不是全凭运气,曹琴默决定赌一把,直觉自己这一次要是赌赢了定当收获颇丰。
宜修第一次拉拢失败,只觉得曹琴默胆小如鼠。
第二次抛出橄榄枝给敬嫔,却不想敬嫔自上次事件后吓得好几夜都睡不好,虽然皇上事后没有再翻旧账,但除了请安她是彻底不肯出门,新爱好从数地砖也变成了刷地砖。
正每日忙着刷地砖的敬嫔在请安后被宜修扣下,任宜修如何暗示她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把宜修气个够呛不说,临走时她还开口问皇后能不能叫内务府多制几柄刷子送去咸福宫,直气得宜修恨不得刷刷她的脑子。
欣贵人自上次后现下一开口就跟淬了毒似的,听她说话宜修只觉得头疼。
韵嫔与华妃走得近,难以拉拢。
仔细扒拉一番,除了娘俩共用一个不怎么样脑子的齐妃,宜修发现自己竟然连一个拿得出手的小弟都没有。
没办法,无人可用的时候便不能挑肥拣瘦了,宜修的目光隐隐望向一处。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