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得不合理,咱还可以再商量的。”
精瘦精瘦的男人,眼神里带着算计,许一一觉得跟这种人打交道心累,还容易吃亏。
自然是不愿意的。
“小娘子走了啊!明晚咱再来,会记得带酒。”
一桌子人乌拉拉的站起身来,这话跟觉了酒坊的生意没两样。
管虹添更是着急了。
好不容易熬死了老丈人,把酒坊拿下的,这要是不到几月就得关门了,可就白费了这么多年他伏低做小受的委屈了。
“相公!”
码头上面猛地冲出来一妇人,怀中抱着奶娃娃,语气尖锐,神色有些不快。
伍娘子看着丈夫跟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说话,心里头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心想着,得亏她看到丈夫急冲冲的跑出来,心里不安跑出来看了一眼。
要不然今天过后家里怕是要多养了一个人了吧。
“你在干什么?”
妇人抱着儿子冲过来,将娃直接塞到丈夫怀中。
转身看向许一一,瞬间便懵了。
“伍娘子,好久不见啊!”
许一一若有兴致的看着伍娘子拈酸吃醋的样子,虽说处处看脸实属不应该,但管虹添长得又不是多好看,伍娘子担心外人将丈夫抢走,纯属有些多余。
“你们认识?”
管虹添语气有些激动,认识人就好说话了。
“当然认识了,我记得不久之前伍娘子还跑到我家来,准备强买我的弟弟呢,虽说只有那一面,但我是记忆犹新的呀。”
许一一也没想到这么巧,怪不得伍娘子傲。
酒坊的生意好,靠海的人家男女老少都爱喝点小酒。
单说她家的三川,今年不过七岁,也喝过酒的。
直到许一一来了之后,才禁止家里饮酒的。
小孩子发育尚未完全,对酒的耐受力低,很容易发生酒精中毒或是肝脏受损的。
她不让自家的孩子喝,其他家的可没有。
镇上买酒的人多的是,那酒坊的生意自然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