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聂沉凛第一次从姜枳口中听到老公这个称呼,只觉得浑身舒爽,心情愉悦到了极致。
立刻无比配合的道:“对,搞死你们。”
姜枳扬起了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听到没,我老公说搞死你们。”
顾中天和顾之衍:“……”
你俩这都重复几遍了,他们想当做没听到也不行啊!
两人气急败坏惊怒交加:“聂总,我们再怎么说也算半个亲戚,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吗?纪家那边……”
“你口中的一个女人,是我聂沉凛的妻子,丈夫维护妻子,天经地义。”
“至于亲戚。”聂沉凛轻笑一声,掀起的眉眼锋芒毕露,“在我这,我老婆就是第一位的,别说只是转折亲了,就算是纪家惹到了我老婆,也别想轻易把事情揭过去了!”
又来又来又来!
姜枳当真要被他不定时爆棚的荷尔蒙刺激坏了,她心跳如擂,脸颊泛红,姿态却嚣张依旧。
“道不道歉是你们的事,报不报复是我们的事,离综艺开播还有两天时间,你们大可以慢慢考虑,我只看结果。”
话落她便打了个响指,一挑眉眼道:“陈经理,送客。”
陈经理是皇庭会所的大堂经理,早在聂沉凛和姜时琛赶到后不久他便带着会所保安守在一旁了,闻言当即挥了挥手。
十几名保安立刻蜂拥而上,将顾家父子以及他们带来的两个保镖驱逐出了皇庭会所的范围之外。
保安们也是见风使舵的,之前认出了顾中天和顾之衍的身份没敢阻拦他们,这会儿发现他们得罪的居然是聂太太,纷纷抱着将功赎罪的心态对两人要多不客气就有多不客气。
最后两人是被丢到大街上的。
不仅屁股摔开了花,脸面更是丢了个干干净净!
姜枳和聂沉凛可不管这些,他们已经提前一步回到了包厢。
继续打牌。
向驰和温听澜看着重新在牌桌边坐下的姜枳,瞬间绷紧了脊背:“还……还打牌啊?”
姜枳挑眉:“不然呢,你们想换个玩法?”
这不是废话吗?!
谁家好人明知打不过还硬是头铁的往前冲啊,嫌钱多磕得慌吗?
向驰和温听澜这些年跟着聂沉凛挣了不少钱,不缺钱,可再不缺也顶不住一小时一两百万的往外输啊!
会破产的!
向驰毫不犹豫:“换!十三水会吗,不然我们玩十三水吧?”
温听澜含笑建议:“牌九也行,或者我们去打台球,坐久了对身体不好,正好可以舒展舒展筋骨。”
只有姜时琛抓着牌一脸的淡定:“换什么都没用,换什么你们都打不过我妹,还不如老老实实打扑克牌呢,至少一把牌持续的时间长,输的慢。”
有没有这么邪乎啊?
向驰和温听澜不信邪,坚持换了玩法。
于是四人从十三水玩到了搜哈,再玩到了牌九,然后是台球保龄球,最后连他们擅长的射击和射箭都玩了一遍。
结果无一例外,全都输了!
惨败!
向驰看着账户里瞬间少了一位数的余额,哭死的心都有了:“琛哥,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劝的。”
连温听澜都是一脸的麻木:“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总算体会到赌徒们不信邪死活要赌的心理了。”
两人同时朝聂沉凛看去,无声控诉道:凛队,你倒是管管你老婆啊!
管是不可能管的,没看他老婆打完牌射完箭心情都变好了吗?
只要能让他老婆高兴,兄弟们是死是活又有什么要紧呢?
聂沉凛视而不见,继续暗戳戳的找老婆贴贴。
还是姜时琛于心不忍给两人爆了个雷。
“不就输了几百万吗,都哭丧着脸干嘛呢,老聂连重点项目的份额都给你俩留好了,钱归他出,挣了钱归你们,还怕挣不回这区区七八百万吗?”
两人顿时大吃一惊:“重点项目,就是纪家申报的那个国家重点项目,搞人工智能的那个?!你给我们在那项目里留份额了?”
聂沉凛淡淡应了一声:“留了点,不过人太多了,分不过来,一人两个点。”
光是投资就上千亿的项目,一个点就是十个亿!
一人两个点,那就是整整四十亿!
饶是知道聂沉凛对兄弟一向大方,此刻两人还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