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婷说道:“这位柳小姐是吧,我觉得不合适。
我们很熟吗?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至于你说的请客的事,还有我让你帮忙的事?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而且,就算我之前说过,但是也许那天有事情没去成,那你请不请客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还请柳小姐回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再出门,别像没睡醒一样出门闹笑话还不知道。”
边上看热闹的人听了陈婷的话,都努力憋着笑,样子特别有趣。
有的嘴角微微上扬,有的眼睛里闪着笑意,还有的肩膀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强忍着笑。来这碧玉斋的人大多是富贵人家,一般都很有教养,像柳迎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柳迎听了陈婷的话,再看看边上人的反应,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被陈婷的话激怒到了极点。
憋了半天,她才大声喊道:“陈婷,你今天吃错药了吗?你怎么敢这么说我!还想让我帮你引见郡主?小心我下次见到郡主直接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她恶狠狠地瞪着陈婷,那眼神好像要把陈婷生吞活剥了。
周围的人听了柳迎的话,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里都为陈婷捏了一把汗。毕竟,得罪柳迎,可能就会得罪郡主,这可不是小事。
而陈婷却神色平静,微微扬起下巴,心里觉得特别怪异。
不是都说自己已经很嚣张跋扈了吗?可今天看到这个像好斗公鸡一样的柳迎,竟然觉得她比自己还嚣张。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好像是在向柳迎发出无声的挑战。
至于她所说的郡主,陈婷记忆里确实有个安乐郡主,她是不是说的这个郡主呢?
陈婷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柳迎,眼睛里满是疑惑和不屑。
柳迎被陈婷这样盯着,心里渐渐有点害怕了。陈婷却不依不饶,继续用那锐利的眼神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陈婷才慢慢地开口道:“这位柳小姐,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你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就像老百姓家里养的公鸡,还穿得这么红绿相间,可真是应景,是故意引人观赏吗?
你今天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懂,真是莫名其妙。
你说你要向郡主告状,告什么?告你想捞便宜没捞着,气急败坏在碧玉斋撒泼?”
边上响起了好多耻笑声,柳迎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陈婷的话就像利箭一样,直直地刺进柳迎的心里。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轻蔑,让柳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周围的人听了陈婷这番话,都忍不住交头接耳,有的甚至还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柳迎站在那里,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陈婷的话。她眼睛里满是愤怒和不甘,抬手就想朝陈婷抓去。
这时,一直作壁上观、未发一言的潘容容,及时站到柳迎身前阻拦,开口说道:“陈小姐莫怪,莫要生气。
我是禁军副指挥使潘石齐家的嫡出小姐潘容容,今日有幸在此邂逅陈小姐,实乃欣喜万分,盼能与陈小姐结交为友。”
未料竟演变成这般局面,她瞥了眼柳迎,续道:“柳迎今日着实失礼,容容代她向陈小姐致歉。”
言罢,潘容容朝陈婷行了一礼,而后对周围看客说道:“小姐妹间拌拌嘴,无甚可观之处,诸位还是各忙各的去吧!”
陈婷暗忖,这主儿还算清醒,颇为厉害,竟搬出自身身份压人,寻常看客自会识趣离去。
不过,一个禁军副指挥的女儿,相较于自己大将军府小姐的身份,委实不算什么,只是人家既已如此,自己也不便全然不给面子。
秉持着在这复杂京都社交圈中,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的理念,陈婷遂给了潘容容几分体面。
:()爷勿问我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