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该是我送你才是。”
“至于这汤,确实是一不小心做多了,我一个人住,饭菜总是有些把控不住量,今天也是想跟你商量来着,不若日后你就一日来我这里取一餐吃食。”
“你那钱币我瞧着很是喜欢,一月一枚铜币如何?”
说实话,这话说下来宋姝瑶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一个月九千块的饭钱,她暴赚!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真心。
从小到大,对她宋姝瑶好的人不多。
顾南笙算一个。
唐龙算一个。
如今,他江砚池也能算一个。
哪怕只是一点好,宋姝瑶也想加倍的回报。
“宋老板,昨日是在下逾矩了,在下擅自想闯你的闺房,你不跟在下计较已经是宋老板宽宥了,如今在下又如何能收你的东西?”
思考半天,江砚池还是不愿意收。
昨日急匆匆回家后,被小昭发现背上的鲜血,已经沾湿了衣裳,想必是蹭到宋姝瑶门上了的。
今天来,便是宋姝瑶不提这事儿,他也该道声不是才对。
对于江砚池的话,宋姝瑶无奈道:“你给我铜币,汤是顺手的事情,有来有往的事情,并不是单方面的赠与,哪来的收下一说?”
“就当帮帮忙可好?”
“再说,朋友之间,互帮互助都是寻常事。”
江砚池一愣。
朋友?
“好。”嘴比脑子快,江砚池就这么愣愣的应下了。
走出超市,冷风吹拂脸面,刺骨的冰寒这才将他扰乱的思绪拨回正轨。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东西,江砚池只觉得这寒风好似也不如往日般冰冷。
左拐右拐,带着东西绕着小道回到了小破屋。
彼时躺在床上的江霖昭一骨碌坐起了身子,瘦瘦小小的人儿下了地,站在门口目光戒备的看着院外。
直到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戒备的心才放下。
“阿兄。”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小声的唤着。
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砚池。
“夜里凉,快些进去。”江砚池将东西往怀里收了收。
江霖昭点点头,转身往里走。
看着已经能够平稳走路的小弟,江砚池很高兴,经过这段时间的将养,小弟虽然模样依旧瘦弱,可到底是真正的活过来了。
如此,甚好。
——
“这位小姐,一共是十万。”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声音粗狂,一只古铜色的手伸出:“只收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