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握住阮梨的手,并肩而立。
身后的摄影师不停地抓拍两人的身影。
而这些,他们毫无所知。
看着眼前的火花,阮梨惊叹道:“哇塞,这也太美了吧。”
转头看向孟鹤忱:“你以前有看过打铁花吗?”
孟鹤忱摇了摇头,视线落入阮梨的眼中:“没有,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被他看的有些脸颊发热,阮梨遮掩性地偏开了头。
但心底却是冒出了些许的喜悦。
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孟鹤忱的第一次,两个人一起看打铁花这种传承了几千年的浪漫。
还有最后一段表演时,阮梨从包里摸出了手机,拍摄了一小段视频,保存下来,以当作纪念。
表演结束后,大家都还有些意犹未尽,实在是这场打铁花表演太过华丽,让众人有些念念不忘。
孟建业有些意兴阑珊的开口:“想不想去游船?”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很明显他内心已经做出了决定。
其他人当然也不会扫了他的兴致,都点头答应。
虽然阮梨和孟鹤忱白天也坐了船,不过晚上和白天的湖景完全不一样。
高悬的明月洒下清冷的月辉将整个河面笼罩着一层银白色的薄纱。
船夫摇摆着船桨,晃荡而过,掀起的波澜缓缓向四周荡开,宛如丝绸般顺滑。
河道两旁的屋子都已经点亮了灯盏,灯笼里橘黄色的灯光仿佛黑暗里一道指路的明灯。
顺着视线,往远处延伸而去,星星点点,亮如萤火。
从河面上吹来的凉风,从船舱穿堂而过,清爽的凉意,裹挟着淡淡的湿气,吹拂过众人的肌肤。
船只就这么缓缓的从古镇的这头划到古镇的那头。
阮梨轻靠在孟鹤忱身上,这犹如婴儿摇篮般的晃动感,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船舱里只点着一盏油灯,所以光线有些昏暗。
中间放了张桌子,孟廷晏一家坐在阮梨和孟鹤忱的对面。
孟建业是单独坐在首位的一把椅子上面。
借着桌子的遮掩,阮梨的手搁在了孟鹤忱的膝盖上面,有些百无聊赖地抠弄着他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