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软的吐出一个字:“痛。”
闻言,孟鹤忱只好松开了对他的禁锢。
然而这却是阮梨装的,故意用的苦肉计,等双手可以自由活动后,她便一把握在了孟鹤忱的胸膛处。
指尖一捏,便听孟鹤忱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
阮梨则是发出一阵得逞的笑声。
然而没来得及得意多久,便感觉天旋地转,突然双手被握住,整个人躺倒在后座位上面。
而后,孟鹤忱身体覆盖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霎时间,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变得黏腻。
但因为这会儿阮梨的脑子还运转很慢,她压根没有察觉到孟鹤忱眼中压抑的欲望以及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反而还曲起了腿,用膝盖蹭了蹭他的大腿。
下一秒,一个吻亲了上来。
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地搅弄,霸道而猛烈,仿佛要将阮梨吞之入腹,
阮梨承受着他激烈的攻势,嘴角溢出细碎的压抑声音。
而他的手在以牙还牙,甚至比阮梨还要过分,各种手拿把掐。
阮梨早就软了身子,半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每次等到她快要缺氧时,孟鹤忱就会松开,然后等她呼吸够了,又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巴。
就这么循环往复,直到车子抵达了别墅门口。
孟鹤忱抱着阮梨下车,进入别墅后,径直上了三楼。
上楼时,顺嘴吩咐了保姆将阮梨的鞋子从车上拿下来。
房间里,阮梨是被孟鹤忱直接抛在了床上的。
极具弹性的床垫将她颠了两下,经过在车上的一番逗弄,她这会儿意识已经要清醒些。
便看到孟鹤忱脱掉西装外套,随手往旁边一扔,而后将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给扯了下来,也扔到一边。
接着,慢条斯理地将手腕上的手表也取了下来,放在床头位置,解开了衬衫的袖扣。
每多做一个步骤,阮梨的心就捏紧了分。
虽然之前她撩拨的很猛,但真到这种时候,她又有些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