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不焕一面向家主议事厅走去,一面思索着脑海中对蒋家家主蒋士林的有关记忆。
程不焕根据脑海中有关于蒋家家主的记忆得知。这蒋士林曾经贵为大商国一流势力崆峒派的内门弟子,因为厌倦了江湖中的恩怨是是非非,所以才落户到了江南郡。
不过虽然蒋士林已经远离了崆峒派那等是非之地。但是重新落户到了江南郡之后,蒋士林心中却依旧难改对浩瀚江湖的向往,曾不止于此表露过想要跻身江南郡一流势力的狼子野心。因此也难怪他会因为飞龙教而让蒋寒月下嫁至飞龙教。。。
程不焕一边思绪着,此时的蒋寒月也早已气愤地跑到了家主议事厅。
此时的家主议事厅早已经不见了飞龙教教主殷飞龙的身影,唯有蒋家家主蒋士林一脸落寞地坐在家主议事厅正中的椅子上。
“爹爹。”
蒋寒月虽然气愤,但是自小通读诗书礼仪的她从来都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所以来到家主议事厅之后,也并未向蒋士林透露出丝毫无力之举。
“呵呵呵,月儿来了啊,快到爹爹身边坐。”
看着缓步而入的蒋寒月,刚刚还落寞不堪的蒋士林立刻恢复了往日的神情。
“爹爹,飞龙教的事情,女儿已经听说了,这件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吗?”看着眼前的蒋士林,此时蒋寒月的泪珠不自觉地在美丽的双眸中盘旋着。
蒋寒月说罢,蒋士林当即满脸无奈地闭目轻声道:
“月儿啊,你是爹最疼爱的孩儿,爹自然也是不愿让你受苦的。”蒋士林忍着心中的疼痛,开随后口循循善诱着蒋寒月。
“飞龙教的少主殷纯风仪表堂堂,是年轻人中少有的内气境圆满者,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之人,相信月儿嫁过去不会吃亏受委屈的,你放心,爹的目光一向准得很。”
蒋寒月听着蒋士林的话,脸上的不愿神情变得愈来愈烈,
“爹爹,我同那个殷纯风从未谋面,您怎么就能判定他会对女儿好,怎么就能肯定女儿嫁过去不会受委屈?”
“更何况三位姐姐都是与自己心悦的公子成亲的,为何非到了女儿这里就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蒋士林听到蒋寒月不满的话语,当即负手而立道:“你那三位姐姐是与心悦男子在一起不错。但你那三位姐夫也都出身于官宦之家,在这个江南郡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从前为父给你找的那些个大户人家,你不是一个都看不上眼吗?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年轻有为的少主摆在眼前,爹也由不得你再任性了。”
此时的蒋士林表情颇为严肃,言语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丝毫回旋的余地。
为了操心蒋寒月的婚事,他不知道头疼了多久。眼下好不容易有飞龙教教主殷飞龙送来的既能获得飞龙教又能让蒋寒月嫁个好夫婿这等一举两得没事,他自然不可能就此放过了。
“爹爹,难道您真是为了飞龙教的飞龙教,才将我嫁到那飞龙教的吗?”
蒋寒月满脸清冷地看着背对着自己神色同样落寞的蒋士林,言语之间丝毫看不出对自家父亲的愤怒,有的只是美眸之中那道无比坚毅的冷静之色。
蒋寒月话音落下,此时满脸落寞地蒋士林叹了口气道:
“月儿,你不要怪爹爹,爹爹实在是无奈之举啊。这飞龙剑贵为玄阶下品的至宝,爹爹我乃是崆峒派出身,眼下对这玄阶以上的宝剑可谓是势在必得。要是有了它,咱们蒋家才有跟这江南郡二流势力叫板的实力啊!”
此刻的蒋士林宛如苍老了几十岁一般。对于蒋寒月这位自己最为宠爱的女儿,蒋士林想来不会做任何违背他意愿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无数江南郡大名鼎鼎的江湖才俊来找蒋寒月提亲之时,都被蒋士林拒之门外的原因。
不过在飞龙教这件事情上,蒋士林却第一次无法让蒋寒月做一丝一毫的退让。因为这飞龙教的镇派之宝飞龙剑,对蒋士林的诱惑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毕竟蒋士林乃是崆峒派出身。所练武技大多都以崆峒剑法为主导的剑法体系为主。因此一把去了品阶的宝剑,尤其是玄阶下品的至宝,便足以打动蒋士林的心。
再加之那飞龙教少主殷纯风仪表堂堂,在江南郡年轻一代中也颇具威望。所以将蒋寒月嫁给殷纯风,也是蒋士林极其赞同的一桩美事。
蒋士林话音落下,此时稍显清冷与落寞的蒋寒月很快地冷静了下来,随后强烈隐忍着美眸之中的泪水,向蒋士林略带抽泣声的说道:
“爹爹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