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也就是赵湛的军营禁军,月俸三十两,换做铜钱是三万文。
差距天壤之别。
这个告示一出,直接震惊了东京府。
不止是普通百姓踊跃参军,便是其他禁军大营的甲士,甚至连御前各营都脱了甲胄,跑去了东大营。
没办法,人家给的太多了。
整个东大营瞬间荣登热点榜榜首。
点击率蹭蹭的。
在东大营斜对面的酒楼内,何栗,吴闵,还有趴在板子上的张邦昌,正满脸铁青,那表情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至极。
“何相公,这就是你的好主意,把东大营给了太子,这下好了,太子借此时机,一旦养出一支军队来好,还有我们的活路吗?”
张邦昌满脸愤怒,稍微一动弹,屁股就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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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闵也指责道:“谁说不是,我老早就说把兵权给太子一事不妥,可你不听呀,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何栗站在窗口,自己咬自己的心都有了。
“行了,说够了没有!”
“老夫哪里知道太子还有这么一手,竟然把那群该死的丘八贱民唬的一愣一愣的,连老夫也被他吓到了。”
“哎……”
“哎……”
何栗身后同时响起两声轻叹。
何栗愁容满面,“你们说,赵湛是不是官家的血脉?”
吴闵和张邦昌齐齐抬头,“啥意思?”
“官家和太上官家的废物德行,能生出这么威武的直娘贼,别人信不信我不管,反正老夫不信。”
吴闵也走到窗口,目光凝视着东大营门口的赵湛,不禁感慨道:“是啊,你看这气质,这精神气,别说是官家,便是太上官家也比不上呀!”
张邦昌瞥了他们一眼,“怎么着,还想狸猫换太子,你换的了吗,这计谋不行,别玩脱了,把自己玩进去了。”
“你们莫不是忘了,赵宋太祖官家,那可是一根盘龙棍横扫五代十国四百州,一套太祖长拳打遍天下豪强都姓赵!”
“出来一个赵湛,也不奇怪!”
何栗和吴闵无奈点头,眼底满是绝望,他们不敢相信等赵湛登基后,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吴闵无意间说了句,“太子竟然一个月拿三十两饷银养一个兵,莫不是疯了,十万禁军,那可是三百万,一年是三千多万,有这个钱,老夫都可以退休了。”
此言一出,何栗猛的抬起头,眼底闪烁着阴谋的光泽,“对呀,老夫怎么没有想到。”
吴闵愣神,“何相公,你又有什么主意了?”
“太子养这么多兵,需要什么?”
“废话,银子呗!”
“他有这么多银子吗?”
“自然是没有,不过历来养兵的银子需要从国库里拨,也不用他掏银子。”
何栗一脸坏笑,“谁管国库的银子?”
张邦昌和吴闵对视一眼,“户部执事。”
“户部归谁管?”何栗一脸坏笑。
俩人一愣,随即大喜,“何相公是准备在饷银上面卡太子?”
何栗冷笑一声,“自然是,老夫就是不给你银子,只要把账目做好,到时候来一句国库空虚,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月底,没了银子,太子是什么下场,不用我多说了吧?”
“妙计,妙计呀!”
“何相公,杀人不过头点地,您真是绝了!”
“哈哈哈!”
“喝一杯?”
“在这喝多没劲,走,去青楼,老夫请客,不醉不归!”
……
禁军东大营。
仅仅是半日,赵湛就招募了四万多人,而且皆是青壮年。
赵湛点点头,在桌子上面开始画了起来,一张接着一张,最后抽出一张递给鞠义,“四万人,我只要一万人,按照我的这个标准,今日开始选拔,第一场就是负重越野跑。”
鞠义应诺后,低头一看手中图画,“殿下,甲士必须身穿三层重甲,头戴铁盔,操十二石弩,背负五十支弩矢,带三天口粮,半天能行军百里,同时具备骑马,游泳,攀岩,格斗的实力,这莫非是秦之锐士的选拔标准?”
赵湛点头,“不过,本次只是步军,若是老子有马,必然再加一条骑射。”
鞠义连连啧奇,不过随后又道:“这个标准之下,怕是这四万多人剩不下几个,顶多几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