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令赵湛万万没有料到,这俩货还真是昏庸到了极点。
俩货直接闭门不见。
赵湛气的牙根都疼。
“赵桓,赵佶,你们两个蠢货是怎么碰到一块的,我真替赵宋百姓和天下忠义之士悲哀!”
赵湛心头甚至有一种冲动,要不要直接杀进皇宫,把这俩货逮起来,活活打死!
终于,理智战胜了冲动,赵湛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殿下,咱们怎么办,没有饷银一事章,早晚都会泄露的。”
“去户部,把账本带走。”
刘宁一惊,“殿下,不是有旨意不让咱们进入吗?”
“不让进,就闯进去,我看谁敢拦老子!”
……
此刻。
何栗几大巨头围坐一团,又开始商量如何对付赵湛。
“可惜呀,棋差一招,竟然让赵湛小儿躲过去了。”
“是啊,赵湛小儿还真是诡计多端,以后不能再小瞧他了。”
闻言,何栗淡淡一笑,“谁说棋差一招,虽然没有立刻把赵湛名声毁了,也只是时间问题,别忘了,他没有银子的事,却是事实。”
“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一旦爆了,不用我们出手,那些新募甲士就会把他撕碎了。”
“有道理!”张邦昌点头称是。
吴闵忽然问道:“账册没什么问题吧,老夫担心赵湛会暗中查账册,要是看出什么来,也是一个麻烦。”
何栗自信一笑,“放心,一笔一笔都有记录,还有画押。”
“并且昨夜官家和太上官家都下了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入户部,包括太子殿下,他想查都查不了。”
“哈哈哈!”
“妙计呀!”
“银子都是两位官家花的,谁敢查,谁能查?”
“没错,就是查出来又如何,还能治两位官家的罪?”
“说得对,哈哈哈!”
……
户部。
赵湛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入,几次想闯进去又压住了。
眼下,他刚刚穿越而来,根基不稳,手下除了五千先登死士可堪大用,再无一支军队能独当一面,而且城外金鞑人虎视眈眈。
这个时候,跟两位官家撕破脸,绝不是一个好事。
搞不好,自己太子之位不保不说,连自己都有牢狱之灾。
再等到金鞑人攻破东京府,自己可就要去当留学生了。
“殿下,还请三思!”刘宁生怕赵湛会冲动,赶忙提醒道。
赵湛点头,“走。”
“殿下,咱们去哪?”刘宁问。
“回家。”
“回……回家?”刘宁一愣,“那不查账册了吗?”
“查!”
赵湛重重的看了一眼户部衙门,“白天不让查,那就晚上来查。”
“啊!”
“这不是偷吗?”
“放屁,什么叫偷,拿别人家的东西叫偷,老子是当今太子,这赵宋天下哪一个不是老子的,老子这叫偷吗?”
“这叫拿!”
刘宁:……
……
夜半时分。
两个蒙面人出现在户部衙门,脚步轻点,瞬移上墙。
刘宁左瞧右看,见四周有人,顺势翻身落地。
“殿下,安全。”
赵湛紧随其后,看着刘宁那模样,忽然问道:“刘卿,你以前干什么的,偷感有点重呀?”
“不瞒殿下,家父在东京府也是响当当的一位小偷!”
刘宁一脸正气凛然。
赵湛无语,“小偷不用这么自豪吧?”
“可他就凭借神偷的手艺,养活了俺们兄弟姐妹六个。”刘宁一脸正气,而后又道:“俺爹不偷穷人,只偷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豪强富绅。”
赵湛点头,“你爹是个好爹,不过不应该叫小偷,应该叫侠盗。”
“侠盗!”
刘宁啧啧道:“殿下,还是你有文化,多谢殿下赐名。”
“客气啥!”赵湛摆摆手,忽然问道:“你知道账本在户部衙门那个屋子不?”
刘宁一愣神,露出外面的两个眼睛满是惊慌,“殿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知道吗?”
“我……我也不知道。”赵湛无奈了。
都不知道咋办,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