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冒出来的小白脸截胡了。
这也就罢了,还当街秀恩爱?
难道他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吗?
“都他妈的傻愣着干什么?”
“给本衙内往死里打!”
“今天晚上青楼,本衙内请了,随你们玩个高兴!”
几个禁军甲士道了一声谢,然后就朝赵湛扑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白纱女子惊呼一声,虽然畏惧,可还是向前挡在了赵湛面前,然后双手捂住了眼睛。
赵湛无奈苦笑,这是要闭着眼挨打吗?
“这一次,该我保护你了!”
听到耳边的声音,白纱女子下意识的扬起脸,就只看到一道身影冲了过去。
,!
没有胡里胡哨的动作。
赵湛迎着几个禁军甲士,先是一计横踢,当头一个禁军甲士横向踹飞了出去,然后闪避左右刺来的两拳,双拳劈出,又是两人倒地。
仅仅是眨眼之间,冲过来的几个禁军甲士皆已经趴在了地上,无一不是,手脚断裂,哀嚎惨叫。
白纱女子也已经看呆了,白纱下的青涩容颜露出一抹娇羞,心里暗暗道:“好帅的俊俏郎君!”
众人见到这一幕,也是被赵湛的强悍武道所震惊。
可转念一想,武道再强,又有何用,何衙内可是当今何栗丞相之子!
果然。
何衙内见此情形,也是一惊,仅仅是震惊而已。
随即轻蔑一笑,“小子,有些实力,可惜在本衙内看来,根本无用。”
“是吗?”
赵湛回一冷笑。
何衙内抬手一挥,左右禁军甲士齐齐拔刀举枪,径直对准了赵湛。
围观的众人无不畏惧,有胆小的都吓得连连后退。
禁军可是闹着玩的!
这是军队。
便是你武道再强,面对全副武装的军队也难逃一死。
而且你要是反抗,不管什么缘故,已经坐实了造反的结局。
不止你要死,你们全族都难逃灭门惨案。
所有人看向赵湛的目光,从震惊又变成了可怜。
可面对周围的刀枪,赵湛浑然无惧,右手一动,握紧了腰间刀柄,随时出刀。
区区一群兵油子,还奈何不得他半分。
可白纱女子却是吓坏了,生怕赵湛会出事,不知哪来的勇气,径直走上前来,声嘶道:“何衙内,当街动刀,你就不怕被当朝御史在当今太上官家面前告你一状吗?”
“告我?”
何衙内哈哈一笑,轻蔑道:“你忘了,本衙内可是当今何相公之子,哪个御史敢告俺,活腻了!”
“别说是揍他,就是杀了他,谁又能奈何俺?”
赵湛开口质问道:“赵宋律法中明文规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你何衙内比王子还大吗?”
何衙内听到这话,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律法算个屁,俺今日就告诉你,律法只是用来管你们这些百姓牛马的,俺是官宦子弟,是制定律法的,你懂吗你?”
所有人听到这话,也是齐齐侧目,皆是敢怒不敢言。
何衙内这话糙理不糙,的确是如此。
不信,你看看刑部大牢里关押的罪犯,哪个不是寒门子弟,百姓牛马?
赵湛拍了拍白纱女子的后背,轻声道:“跟这王八蛋讲不得理,还是拳头好使。”
白纱女子欲言又止,她很想说你不是何衙内的对手,可看到赵湛的自信眼神,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交给我了,看我怎么收拾这畜牲的!”
白纱女子重重点头,可还是提着心头。
赵湛摸了摸鼻子,“何衙内,你还真是厉害呀,我要是今日不来,还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哼!”
何衙内轻蔑冷哼道:“本衙内一直这么厉害,你不信,你问问他们。”
随着他抬手的瞬间,周围百姓无不吓得后退。
“好呀,看来老子今日杀你,就是在为民除害!”
赵湛眼睛一眯,精光毕露,杀意波动。
闻言。
何衙内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然昂头狂笑了起来。
“杀我?”
“哈哈哈!”
“你们都听听,这小子说什么,要杀我,我呸!”
“就凭你也想杀我,你他